地閉上眼睛,抬起左手撫上他已經冒出胡碴的臉。
“杜威德,你可不可以變難看一點?”這樣她就可以安心的愛他。
“哎呀,就是天生麗質難自棄啊!怎麼辦?”他輕笑,眼淚滴了下來,落在她的手上。
她的手輕輕一顫,那熱燙的液體,滲入了她冰冷乾枯的心,像泉眼般,慢慢地湧出了一絲絲溫泉。
他在為她流淚嗎?
為這樣反覆無常、不信任他、鬱鬱寡歡、莫名其妙的她……心疼嗎?
“你不覺得這樣的我很討厭嗎?不覺得厭煩嗎?”她喃喃地問,透著疑問。
“為什麼會?你在我面前表現出你拼命隱藏壓抑的一面,代表我是特別的,更代表你其實心裡已經信任我了,我很高興,可還是覺得心疼。”他坦白的說。
“我心裡已經……信任你了?”她驚愕的低問。
“當然啦,不然你自己想想,你的這一面給誰看過?”他說得異常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