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錯假冤案呢,你可不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景琰聽小蝶用這般軟語哄他,心裡也覺得好笑,便對她說道:“好吧,我先去見他一見,如果他還是不願出手相助,婉妤,你可會怪我?”
小蝶搖了搖頭,道:“自婉妤嫁入靖王府那日起,我的命便與你相纏在一起,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
景琰心中感動,伸手把她擁進懷裡,道:“給我些時日,待一切落定,待我有這般能力,便扶你做我的妻子,靖王府的正妃。”
小蝶窩在他的懷裡,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閉上眼睛幸福地笑了。
營救之事雖險,倒也還算圓滿,只是夏江逃脫,景琰心裡終是放心不下。
這一年的冬天好像特別的漫長,都已過了正月,天氣還是不見回暖。
夏冬因著懸鏡司的關係被牽連下獄,小蝶隔段時日也會去大牢裡看她。
蕭景桓被降位,秦般弱自不似以前,小蝶不過稍使了點手段便把紅*袖招連根除了,只可惜跑了秦般弱。
小蝶這樣對夏冬抱怨,夏冬反而笑著揶揄她:“現在你這起這些事來倒是越發的熟練了。”
轉眼便到了三月春獵,小蝶本就不想去,天氣漸暖,身子懶的厲害;景琰見她成天懶洋洋的,思及去年這個時候的情形,心裡不放心,派人去請了高夫人過府來瞧了,聽說沒事才消了疑慮。
景琰隨行去了九安山,小蝶也收拾了包裹隨高夫人去了高府小住。
九安山□□,黎綱第一時間得了訊息也只一人闖了出去;小蝶與高升夫婦被蘇宅的人帶到一個偏僻的小院,那裡還有十三先生。
小蝶見了十三先生很是驚訝,黎綱把事情原委大概說了一遍,小蝶聽了好奇地問道:“那宮姑娘呢?她為什麼沒在這裡?”
十三先生聽了笑道:“她隨宗主去了九安山,這孩子,就是死心眼。”
小蝶笑了笑沒有答話,看來這宮羽倒是對蘇先生情根深種啊。
四月下旬,春獵回程;小蝶早早地回到靖王府備了湯水茶點等著景琰回府。
六月十六,景琰行太子冊封禮。
“東宮太子妃位空缺,想來朝中已有不少人在為此事操心吧。”金陵蘇宅中,梅長蘇坐在院子裡的樹下,似是隨意地問道。
“可不是嘛,就連陛下有一回也在嘆息說自己一大把年紀了,連個孫子都還沒見著。”蒙摯在一旁應道。
“那這事景琰可有什麼想法?”
“太子殿下當然是想立現在那位為太子妃了,只不過……”
梅長蘇笑著接過蒙摯的話:“只不過,現在那位既無所出,孃家也無助力。”
“唉,說起來這靖王妃也跟著太子吃了不少苦呢。”蒙摯有些不平地說道。
“看來立這位靖王妃為太子妃倒是眾望所歸。”梅長蘇笑著說道。
“話雖是這樣說,那也得有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啊。”
“王妃無所出,我們是幫不上忙了;不過,孃家的助力嘛倒是可以去借。”
“如何借?”
“七年前,中書令柳澄的大兒子光祿寺卿柳清出使西域,路過藥王谷附近時不幸染重病;當時回藥王谷探望師父的高夫人恰巧經過,救了他一命;柳清曾給過高夫人一塊玉佩,說是隻要她拿著此物來柳府定應她所求。”
“你的意思是……”
“現在四部尚書皆為景琰所用,如果再加上中書令柳澄,那景琰日後便無所慮了。”
“小殊,你事事為他著想,你可曾想過你自己?”蒙摯見他蒼白的臉色,憂心地說道。
“我很好啊,有蒙古大夫看著,你還怕我短命不成?”梅長蘇故作輕鬆地說道。
“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