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住你那?”
“怎麼可能呢!我留宿她幹嘛!不是告訴你我對鄭麗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嗎?晚自習沒結束就給送回去了,我那離學校不到兩公里,溜達一會兒就到了。”
進教室一看,嚇了我一跳!
鄭麗兩眼通紅,眼眶子都腫了,眼圈也黑黑的,臉卻透出一股子慘白,可以說是一晚上就哭得脫了相了!
看著她那毫無血色的臉、呆滯的目光和麻木的表情,不由得嘆了口氣。這個歲數的小孩兒,人人都想搞物件,要都落得這個下場,搞物件有個鳥的用!
“得嘞,姓孟的,咱倆散吧!別讓您老人家遭罪了!”
“大姐!那是九五年的想法!現在就是你捅我兩刀,我也願意跟你在一塊兒!咱別打岔了,讓我好好講故事行嗎?”
小宋抱著我的胳膊,笑眯眯地看著我,不再繼續攪和。
鈴聲還沒響起,鄭麗就遞了一個信封給我。空白的信封上還沒寫地址,估計是她寫給那個男人的。昨天她就說了,自從按照我的意思給那個男人寫了拒絕的信以後,就沒再給他寫過。
這封信裡的內容依然是拒絕那個男人的求愛,但是那種含含糊糊的遺憾和不捨,又特別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而信紙上的斑斑淚痕和扭曲的字型,很容易就能猜到,她是在熄燈以後蹲在廁所,就著外面路燈的那一點光亮寫的。這又特別容易勾起男人的保護欲!
,!
從頭到尾看了兩遍,我認為這封信不能發出去,發出去的結果必然是適得其反。所以當著全班的面,掏出打火機,點著了信紙。六張信紙,燒起來的火很大,差點兒就燎了鄭麗的頭髮,我的課本都烤糊了!
鄭麗當時就哭出了聲。其他同學卻沒了一點聲音,書不翻了、字不寫了、背英語的張著個嘴,估計連昨天的單詞兒都忘了。
我站起來,掃了他們一眼,叫鄭麗跟我走,然後就頭也不回地出了教室。鄭麗捂著嘴,眼淚流了一手背,猶豫了一下,也站起來……
“等會兒!你這話有毛病?”
“又怎麼了?我說張潔,你們別老打斷我行不行?一會兒這個叫停,一會兒那個叫停的,這故事還講不講了?”
“你說的不對!差點兒讓你滑過去!剛才你還說頭也不回地走出教室呢,不回頭你怎麼看見的鄭麗捂著嘴哭?”
“別這兒摳字眼兒了好不好?非得矯情是不是?我不是坐在鄭麗後面嗎,往外走的時候就不能低頭看她一眼嗎?”
“哦……”
我們一出門,教室裡轟地一下就炸開了鍋,我根本沒心思聽他們說什麼,讓鄭麗跟我一起去我的出租屋。
小宋又打斷我道:
“別說了!嘚嘚嘚地說了半天,你不暗戀的那個是鍾琳琳嗎?說了這半天都是鄭麗的事,鍾琳琳呢?”
“大姐!鍾琳琳現在就出場,鍾琳琳再不出場,這故事也就進行不下去了。誰也別打斷我了,算我求你們了行不行?我是講故事呢還是進了審訊室了?!”
:()愛在搖滾的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