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地方。”哪個男人不尋花問柳,嚐嚐百花的滋味。
當然,她爹和外公除外,他們不貪花好色,一個是老賊、一個是酒仙,各有所好的竊玉尋酒,不會多看妻子以外的女子一眼。
良人當如是,有點小嗜好無妨,只要尊妻如菩薩,照三餐供奉,衣食無缺,憐惜人心不生三心二意。
眉眼一挑,他倒聞出一絲酸味,“憑我的破爛身子,我有能力招惹哪裡的姑娘?”
“想想也對,你的爛身子的確禁不起折騰……”咦!等等,她好像又被他拐了。“沒能力不表示沒去過,沾沾胭脂總有吧!”
她現在的神情就像醋勁大發的小娘子,捉姦在床容不得他狡辯。
“欵!你真瞧得起我。”楚天魂故意嘆了一口氣,佯裝腳下虛浮地往她一靠。“我連多走幾步路都撐不住了,哪有心思聞水粉味。”
倒是她一身的幽香聞來沁心,叫他酒不醉人人自醉,未飲先醺。
“喂!你真虛假虛?要不要叫那個冷麵來扶?”反正他閒著也是閒著,不如來做點事。
羅菊衣對生性冷沉的游龍沒啥好臉色,他冷她也淡,最好別打照面各走各的路,她絕對不會主動去招惹他。
“不用了,我靠一靠便沒事。”真讓他過來就沒戲唱了。
“真的?”她十分懷疑地看著他有些倦意的臉,心口泛起一陣憂地軟了語氣。
風清雲淡,綠橙掛滿青果,僕傭成群像不用處理手邊事似的杵著,面容呆滯不知所措,眼大如碗的盯著他們主子爺,不太肯定他是否真的回莊了。
眼前的主子過於隨和、輕佻,舉手投足間散發率性的輕快,不若以往笑不及眼,恍如肩上壓著千斤擔,連揚唇一笑也顯得無心。
他們真是看傻了眼,久久不能回神,就像榕柏入地動不了,根節盤雜無法抽身。
反觀無事一身輕的西鳳和做壁上觀的游龍已司空見慣,由一開始的難以接受到習慣主子的轉變,早練就金鋼不壞之身,不論主子做出何種怪異的舉止都不足為奇,他中了一種名為“情”的劇毒,無藥可解。
“我說小叔呀!你沒見我這麼個人站在這裡嗎?低頭竊語是一件非常失禮的行為,你讓我這做大嫂的相當痛心。”她有那麼難入他的眼嗎?
不甘心遭人忽視的秋染香故意介入兩人之間,不著痕跡的推開菊三小姐,細腕輕浮地往小叔的胸口一搭,看似瞧瞧他瘦了沒,實則行挑逗之意。
死了丈夫的女人最需要慰藉了,沒個男人在身旁偎暖真的很寂寞……
咦!人呢?怎麼不見了?
“天魂真是糊塗了,居然沒先招呼嫂子一聲,望你海涵。”他眼底的厭色讓輕笑聲遮住,身一閃避開她塗上寇丹的十指。
這一次他可狡猾了,乾脆一臉虛弱的抱住他的小菊兒,胸前不得空的避免惹出閒言閒語。
“呵……呵……你要真糊塗我可就煩心了,偌大的柳月山莊沒人撐著可不行,我的後半生只能倚靠你了。”她呵呵的如母雞笑聲,語帶令人想歪的聯想。
不過楚天魂畢竟不是省油的燈,笑語如珠地破解她設下的陷阱。
“長嫂如母當然要好好奉養,要是有一個怠慢,九泉之下的兄長怕也不能饒我,半夜由地府迴轉找我秉燭長談。”人倫不可亂。
一提起已逝的楚天遙,秋染香的臉色為之一變。
“別提那沒良心的人,拋下如花似玉的妻子自個風流去,也不想想我未來的日子怎麼過。”她一臉哀怨的訴苦,眼尾挑媚地不像死了丈夫的寡婦。
其實她當年該嫁的夫婿是楚家二少,可是那時他病懨懨的離不開床榻,一副氣若游絲快斷氣的模樣,她自然多有遲疑。
適時得知他另有一名未娶親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