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尺素進來,紛紛站了起身,給容尺素問安。
頷首,讓一竿人坐下。
由著茗側妃開頭道:“王妃,聽說您感染了風寒,身子可好些了?”
“是啊,王妃。這風寒可不是小事情,若是不小心耽擱了,以後可就麻煩了。”與茗側妃交好的劉侍妾附和,一臉的關心。
茗側妃站在了容尺素這邊,作為依附茗側妃的劉侍妾,就算心裡不滿容尺素,自也要跟著站到容尺素這邊的。
“本王妃並無大礙,勞你們擔心了。”
謝侍妾笑著道:“王妃無事便好,您要是倒下了,這王府沒了王妃您,妾身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這話,說的倒是好聽。
可這府裡,又有幾個是盼著她活著的?
恐怕沒有吧!
謝侍妾訝然道:“咦,今日怎不見趙侍妾啊?平素裡,趙侍妾可都是來的最早的。”
她這樣說,眾人才反應過來沒見著趙悅靈的存在。
只是,想起前兩日聽到的訊息,眾人臉色有些尷尬,複雜,各懷著心思。
卻誰也不開口。
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詭異。
容尺素面色無異,端起晴河剛給她添的茶,小呷了一口。
謝侍妾忽然間想到了什麼,一臉的恍然大悟,似是才反應過來道:“呀,我怎的忘了趙侍妾是被王爺關進了柴房?”
謝侍妾捂著嘴,給容尺素請罪道:“是妾身失言了,還請王妃恕罪。”
“謝侍妾說的也是實話,沒什麼好怪罪的。”她淡淡說了句。
謝侍妾訕訕地笑了笑。
一向看不慣趙悅靈的蕪侍妾道:“王爺向來是個好說話的,趙侍妾一向得王爺的喜愛,這會兒被王爺親手關進了柴房,恐怕是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大錯。”
“可不是嘛,無緣無故的,王爺怎會關她呢?”謝侍妾沒管住嘴,跟著道,眼裡有著幾分幸災樂禍。
後院裡諸多人對趙悅靈都心存不滿,王爺本來就去她們的院子去的少,可自從趙悅靈進府後,便是一個月都難得見著雲恆一回,心裡安能容得下她。
有落井下石的機會,誰也不願意放過。
冷笑了聲:“這趙侍妾也真的是大膽,招惹誰不好,偏生要去招惹王爺。這不是自掘墳墓嗎?這回她也算是踢到了鐵板,好日子要到頭了。”
蕪侍妾毫不留情的落井下石:“謝侍妾,您這話可就不對了。指不定,趙侍妾是無心做錯了什麼,不小心給王爺撞到了,才會落得如此下場吧。”
這話雖沒有說明是什麼事情,但後院裡的女人,又有幾個不懂蕪侍妾的話?
紛紛捂著嘴,或是低下頭,各懷著各的心思。
唯有容尺素最為淡定。
秋側妃也插了一句:“你這樣說,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
“秋側妃,可是什麼事情啊?莫不成,你知道點兒什麼?”林侍妾忍不住,有點兒八卦道。
秋側妃手帕掩嘴:“前幾日我倒是看到趙侍妾偷偷摸摸地出去了,當時還沒多想,沒想到她竟然會做出……”
話說了一半沒說下去,卻留了無限遐想給眾人。
雲恆的侍妾側妃多,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頓時小小的側堂,便變得熱鬧沸騰了起來。
吵雜的程度,可絲毫不輸給永樂街的菜市場。
晴河皺了皺眉,再低頭看容尺素,容尺素沒什麼反應。
聽夠了,容尺素才道:“好了,都別瞎猜了。”清冷的聲音不大,恰好能讓眾人聽到,並且都紛紛安靜了下來。
“王妃娘娘,難道妾身們猜測的都不對嗎?”劉侍妾問容尺素。
其餘侍妾,也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