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一年之內不得與男子交合,否則就會送命。我當時懷疑她和王爺有染,想用這個來試她。後來我發現王爺雖然對她很有心,卻不碰她。但我終究還是嫉妒的夜不能寐,派了殺手過去。”
蘇翩震驚的看著許氏,簡直不能置信她竟然如此歹毒。她手心裡出了冷汗,若是裴雲曠一個把持不住,後果真的不能去想。
“那蠱並沒有什麼毒害,等一年期效一過,蠱蟲自己便死了。你提醒她一句,一年之內不要成親便是。”
蘇翩心裡發冷,但面上仍神色不動,施禮道:“多謝王妃告之。我替司恬謝謝王妃的仁心。”
許氏苦笑:“你這不是嘲諷我麼,本是我對不起她才是。日後沒有許側妃這個人了,只有空明。你回去吧。”
從雲霄庵回來,蘇翩給裴雲曠回了話。裴雲曠怔忪了片刻,淡淡的嘆了一聲:“那就隨她去吧。”
蘇翩回到後園,連忙把司恬叫來。
“司恬,以前許妃是不是送了你一個鐲子?”
司恬點頭:“是,我帶了一天就放起來了。”
蘇翩道:“你將那鐲子拿來,她想要回去。”
司恬暗暗好笑,可沒見過這樣的主人,賞給別人的東西還要回去。
她轉身到自己房間,將那鐲子取來,其實她也壓根不喜歡,但是許氏既然賞了她,她當著許氏的面也帶了一天,後來怕碰碎,便收了起來。蘇翩不提,她倒差不多快要忘記了有這麼一個物件。
蘇翩看著那鐲子,暗自嘆氣,許氏的確很聰明,可是她這聰明用的不是地方,就可怕的很了。
她又問道:“對了,你和商雨可論了婚期?”
司恬臉色一紅:“還沒有。”
蘇翩笑道:“那就好。”回來的路上她本想將此事告訴司恬,但一想她一個女孩子若是知道自己身上有活的蠱蟲,只怕日夜都很難受擔憂,還不如矇在鼓裡的好。再說那事,一般都是男子把持不住,可沒見過那個女子主動的。還是等過段時間商雨來了東都告訴他比較好。依照她的觀察,商雨是急不可待,司恬卻慢慢悠悠,所以這對商雨來說,可實在是種折磨。
想到這裡,蘇翩呵呵一笑,對司恬道:“以後可不要欺負商雨。”
司恬又羞又惱:“姐姐,怎麼你們一個兩個都說我欺負他,明明是他欺負我呢。”
蘇翩橫她一眼:“明面上看是他欺負你,實際上是你欺負他,他對你一片真情你一點也不放在心上,可不是欺負人麼?”
司恬臉紅的象雲霞:“蘇姐,你就偏心吧!”
“我就是偏心,沒事了,你去吧。”
司恬出了房門,蘇翩看著她的背影暗笑不已,可憐的商雨,這算起來,還要生生忍上大半年呢。不過有人,都忍了三年了,也沒事。想到那個人,她有些惱。
前日,謝聰突然從相府裡出來,約她和劉重見面。
她當時也未多想,以為他有什麼關於要事和他們商量。三人約在一個隱晦的地方見了面。
萬萬沒有想到,謝聰居然當著劉重的面,對她表白愛慕之情。當時,她的臉發紅,劉重的臉發白。而且,謝聰還將當年兩人新婚那夜的事也一併道明瞭原由。
他竟然給兩人之間造了這樣一個誤會!當時,她真是覺得謝聰可恨又可氣。但是,接下來,謝聰卻直接質問劉重:“就算你把我的話當真,你若是真心喜歡她,為何不去告訴王爺,你不要另行指派的婚事,你只要她?”
謝聰又道:“你和她一起三年,她和王爺之間是否清白,你難道不知道?若你真的看不出來,只能說你心裡沒有她,所以你的眼睛也看不出真假。”
劉重一直臉色蒼白,似是生氣似是震驚,但他涵養很好,一直隱忍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