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盲!
賈平安目光轉動,看向了那些大才。
誰有異議?
有人說道:「你……」
身邊人踩了他一腳。
「你要質疑他,那便來一首能超越他這首的詩,否則就是自取其辱。」
無人出手啊!
賈平安無奈的道:「我已準備了十餘首詩,可卻無人唱和,誠然寂寞!」
眾人……
這是準備好了彈藥,就等著有人來撞牆!
幾個先前蠢蠢欲動的大才不禁暗自慶幸自己的穩健。
賈平安回身,「回去。」
他的姿態無可挑剔,那些女人的眼中都流露出了迷醉之色。
「武陽伯一首詩碾壓全場,無人敢應聲。隨後一句誠然寂寞,讓人生出孤傲清冷之意。」
「諸多大才,竟然無人出手。」
「上官少監不在。」
「他在也不會出手。」
「為何?」
「比不了,出手就是自取其辱。」
李敬業回身跑來,問道:「誰不服我兄長?」
眾人本就倍感羞辱,被他這麼一問,有人就坐不住了,起身道:「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李敬業咧嘴一笑,「如此那塊玉石該是我兄長的吧?」
你羞辱了我等竟然就是為了這個?李素的嘴角顫抖,擺手,「拿去。」
李敬業單手就把玉石拎起來,揚長而去。
身後,鴉雀無聲。
大才們目光複雜,帶著沮喪。
被一人壓制了所有人,這種沮喪讓人倍感無力。
而那些女子卻大多眼中冒星星。
「武陽伯又做出了名篇。」
「那些所謂的大才先前滔滔不絕,譏諷滕王不遺餘力,可此刻卻閉口不言。」
「他們都被武陽伯一首詩給震懾住了。」
一個少女憧憬的道:「我就喜歡武陽伯說那句誠然寂寞時的模樣,看著那等無敵的寂寞,我恨不能去……哎!」
……
賈平安走出去才發現自己忘記了那塊玉石。
可再回去拿的話有些掉價,不拿的話又覺得虧了。
哎!
「兄長!」
李敬業拎著玉石小跑而來。
「能弄好幾個玉鐲子。」
賺到了。
賈平安心中暗喜,「回頭給你弄塊玉佩。」
這麼大塊的玉石,一般做大件的多,可賈平安沒這個興趣,直接弄了拿去哄女人。
尉遲循毓,「我呢?」
這個飯桶!
賈平安說道:「給你弄個平安扣。」
不好厚此薄彼吧!
李元嬰一臉哥不差錢的豪爽,賈平安笑道:「給滕王做個玉扳指吧。」
……
有人晚些進宮,把事兒告訴了李治。
「作詩?」
李治不解,「他們為何沒請賈平安?」
「武陽伯被高陽公主帶走了,說是日才回來。」
「如此他們才敢弄這麼一個文會?」
李治覺得有些好笑,「朕的百騎統領竟然嚇得他們不敢開文會?」
王忠良笑道:「武陽伯作詩可是無人能敵,以前上官少監都不能。」
不是以前,現在也不能!
李治突然覺得不對。
「高陽出遊,為何讓他護衛?」
王忠良說道:「說是那些侍衛都是酒囊飯袋,無用之極。」
李治點頭,「確實如此。」
隨即這首詩在宮中就流傳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