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和柴家為難嗎?」
魯顯是負責酒樓生意的,家裡的事情不管,還不知道兩家已經見血了。
賈平安看著柴家的酒樓生意慘澹,笑道:「某怎麼就那麼心情愉悅呢!」
王老二捧哏道:「但凡和郎君作對的都會倒黴,看著對手倒黴,郎君自然要心情愉悅,連某都覺著神清氣爽,就想去尋個女人睡了。」
「哈哈哈哈!」
賈平安大笑而去。
而魯顯派去的夥計也回來了,一臉震驚,「咱們家三家酒樓的附近酒樓都在賣炒菜,價錢還不貴。」
魯顯的身體搖晃了一下,「賈平安這是要趕盡殺絕,快,備馬,某要去見郎君!」
此刻不只是他,平康坊裡許多人都知曉了此事。
「兄長,柴家那三家酒樓沒生意了。」
「為何?」許多多依舊在金雞獨立練字。
「柴家酒樓的邊上,那些酒樓都在賣炒菜,嘖嘖!兄長,這可是圍殺啊!」
許多多依舊在練字,惡少見了不禁贊道:「兄長氣定神閒,果然是大將風度。」
話音未落,許多多的腳落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兄長。」
惡少準備去扶她,許多多搖頭,「柴家得罪了他,我還說他一直沒動靜,這般和善。可他卻不動聲色的佈下了這等局,只等今日一起動手……柴家那三家酒樓掙錢不少,這一下……夠狠。」
惡少奇怪的道:「那兄長你為何這般震驚?」
許多多站起來,揉揉屁股,眼中多了懼色,「人都有對手,咱們的對手要整治咱們,都是動手。可賈參軍不但能動手,還能不動聲色的讓你走投無路。你說說,你等前陣子還說尋個能掙錢的大腿抱著,若是惹惱了他如何?」
惡少們只覺得脊背發寒。
「這是正大光明的手段,柴家無計可施!」
許多多說道:「以後見到賈參軍,都要尊重些,誰敢嬉皮笑臉的,打斷腿!」
「兄長,柴駙馬來平康坊了。」
一騎一車,騎馬的是巴陵,車裡的是柴令武。
大唐的公主也不怕拋頭露面,不,是喜歡拋頭露面。這不,巴陵的羃?看著等於無,路人都看到了那嬌艷的容顏。
魯顯迎了上來,巴陵下馬,王悅榮扶了她一把。
「小心些。」
兩個家僕把柴令武扶下馬車,魯顯想說話,柴令武淡淡的道:「進去再說。」
再大的事兒,也不能在外人的面前說。
這是規矩,否則也配稱為世家?
進去後,尋了個安靜的房間。
王悅榮最近很倒黴,所以需要重新得到巴陵的信任,她笑道:「這裡很是幽靜。」
魯顯木然。
巴陵點頭,「是不錯。」
柴令武笑了笑,「生意都沒了,自然幽靜。」
王悅榮趕緊閉嘴,心中惱火自己的不淡定,卻把所有過錯都歸咎於那個魔鬼的身上。
「現在如何?說吧。」柴令武的腿還沒完全好,所以不能跪坐。他坐在墩子上,其他人跪坐著,看著格外的詭異。
魯顯先回來問過了夥計,檢視了情況,此刻面色凝重的道:「隔壁和對面都在賣炒菜,而且價錢也不算貴,搶走了咱們家的不少生意,不是不少,是……大部分生意都沒了,連那些老客都去了隔壁……」
「可去吃過?」柴令武依舊冷靜。
魯顯點頭,「某派了廚子去試吃。」
晚些兩個廚子進來,恭謹的行禮後,說道:「那炒菜的味道極好,比長安食堂差一些,但比天然居還好。而且價錢還便宜,就比咱們的貴一些。」
巴陵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