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敘白後怕不已:“我險些被姓曹的發現了,一直在床底下躲著不敢出來,姓曹的都走了我才出來的,誰知道就來了一群人放火燒院子,幸好我機靈,躲到了水井裡,才沒變成燒成焦炭。”
宋時雨疑惑不已:“你是說曹和勇他們都啟程了,這群人才去燒莊子的?為什麼啊,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李敘白搖頭,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這件事情。
宋時雨又問:“那個外室你可查到是誰了?見到真人了嗎?”
李敘白暗暗叫苦,他該怎麼跟宋時雨說呢?
他想了想,道:“先不說這個,我回來的時候,車伕跟我講了個新鮮事兒,我說給你聽聽啊。”
“”宋時雨無言以對,她就沒見過這麼不靠譜的人。
“車伕說啊,臨安府有兩戶異姓兄弟,一戶姓郭一戶姓楊,姓楊的那戶呢,娘子貌美如花,就被個狗官給惦記上了,狗官設計把兩戶人家給滅了門,就留下了楊家娘子,演了一出完美的英雄救美的戲碼,後來楊家娘子就嫁給了那個狗官,還剩下了楊郎君的遺腹子,狗官還把那遺腹子當成自己的兒子養大。”李敘白越說越心虛,一邊在心裡暗暗跟金庸大俠賠罪,一邊跟宋時雨胡編亂造。
宋時雨皺了皺眉:“你說的這個是戲文吧?”
李敘白很是意外:“為啥這麼問?”
宋時雨道:“你要說楊娘子傾國傾城,狗官見色起意,這我信,但是你要說狗官視楊郎君的遺腹子為親子,將其撫養成人,這打死我我都不信,那狗官滅了郭楊兩家的門,就不會留下姓楊的遺腹子的。”
李敘白真是見到了知音,激動不已:“對,你說的對,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要換成我,別說是個遺腹子了,郭楊兩家的修音都要豎著劈,雞蛋都得打散黃,螞蟻窩也得澆三遍滾開的水,我是個自私的惡人,可以良心不安一輩子,但絕不可以提心吊膽一輩子。”
宋時雨被都笑了,笑過了一陣,她突然一臉正色的看著李敘白:“鋪墊了這麼久,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都撐得住。”
李敘白挑眉:“跟聰明人講話就是簡單。”他沒有絲毫猶豫,也沒有半點遮掩,只是字斟句酌道:“曹和勇的那個所謂的外室,就是你上輩子的生母,剛剛從雲逸坊被人買走的顧夫人云星若,我前天夜裡就是躲在他們倆的床底下的。”
:()公子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