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劇版本的圍城,卡夫卡筆下的長城變形計,想一想,格里高爾成了甲蟲,多麼悲慘的悲劇呀。歷史學家習慣了用史家的筆法給始皇帝增加了一項罪證嗚呼,圍牆,圍牆,圍牆用磚石堆砌的牆把中華文明圍起來,焚書坑儒,始皇地下悲憤感嘆,筆者筆下留情。始皇是華夏野心的復活敵人,他是活生生的征服冥冥中力量的人類,稱之為死亡超人。歷史往往掩蓋真相,世界真是諷刺,都想學習始皇帝泰山封禪,向宇宙祈禱,但死亡的精神,偉大的精神,何其在乎諷刺。以色列修牆了,美國開始修牆了,他們是秦始皇的支持者,三皇五帝到始皇帝才是集大成者。文明的火種,像普羅米修斯一樣,在震旦保留了下來。中華有大乘氣象,才有達摩的禪宗來到中華大地。卡夫卡為什麼寫長城?他有大師,現代派大師的眼光,還好長城拍成了電影,中國的導演,外國的編劇真是怪乎,中國的東西海外看,因為精神快要消失迷禁了。中國人現在缺失的可不是聰明缺失的是真正的智慧,這個時代是讀書人的悲劇時代,從來沒有像這個時代文化成了如此膚淺淡泊,真像尼采先生的超人說,從山洞裡走出來,發現自己如此與這個好似繁華的花花世界如此隔閡,這一點上尼采無疑稱得上偉大的哲學家中的藝術家,一切都是非人性的,像駭客帝國中的現實與虛擬世界,人類的火種殘留在地下,怪獸正在向處於人類文明的地下深處挖掘人類文明,控制了人類的思想靈魂精神。
人類活在非人類的母體世界裡,非人類文明擁有了超人的智慧,它不僅要控制人類,而且還要成為人類的上帝,上帝已死,尼采是擔心人類文明徹底淪滅,也許是有佛陀和聖經成為戰勝邪惡的力量,在夢中戰勝非人類力量,也是另一個時空完成人類自我救贖精神。精神,精神,沒有哪一個時代需要精神的,更需要精神的復活了。人類會創造兩樣東西,一是垃圾,二是魔鬼,所以魔鬼存在愛的無處不在,好像能看到人類存在的微乎其微。現在就是六道,不用死後再去體驗。佛陀的智慧命運,有一種神聖的力量,控制這種力量,是人類自己創造的,聖靈們反而成了佛,聖靈們獻出了生命滿足人類的慾望,人類最醜陋的正義表現便是戰爭中殺死一切生靈。
永遠躺在子宮裡多好,那裡是真正的天堂。一個新生命的誕生多麼脆弱艱難,依稀在夢中會想到火中的歷練,這是力量挽救張生右手永遠留下的火燒的疤痕。為神詛咒的人出生了,爸爸生媽媽的氣,沒有照顧好兒子,一粗心小傢伙就順著黑土地山坡往下跑,一切孩子都需要父母的精心照顧,都是為了生兒子,中國人生命中跟計劃生育相伴終生。有些人因為多生一個兒子命運便會發生了改變,可中國的傳統還是那樣多子多福,父母需要兒子養老送終。
聖經中的故事,便是從亞當夏娃生一個孩子又一個孩子開始,但是不過想一想千金散去還復來,有人便有一切。大衛所羅門舊約中的耶穌,也是大衛的子孫,有文化,有精神,便有一切。猶太民族在漂泊中抱著聖經,又復活了,日本人和多爾袞在南京,在揚州所幹的本質都是一樣的,便於消滅中華的精神和氣節,天道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只有血液流淌,祖先精神就會復活,人是善忘的人,只需要在艱難臥薪嚐膽中復活消失的精神,消失的世界,消失的記憶,都可以重新復活,像六祖壇經的智慧一樣,人不分南北都可以成佛。金剛經開悟,功夫不到便悟不了,縱然到了山巔也不明白一覽眾山小的境界。
照片中的爺爺跟爸爸多麼相像,全家福在同年的時候,張笙喜歡做夢又忘記,又想起,這種開篇的夢是他的夢幻,這像紅樓夢一樣謎,作者並非想到那麼多的紅樓粉絲,靠此書揚名,發了財,名利雙收。西遊水滸,三國演義,中國四大名著,再加上一本金瓶梅,都是明朝的佳作,當然紅樓是紫禁城裡的寫照,踏在先賢肩膀上的偉大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