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一陣男聲從電話裡傳來,“別和我扯這些有的沒的,我只說一遍,我只會幫你這一次,你識相的,就把手裡的那點東西毀了,那點東西威脅不了我,就算你交上去,我也能全身而退,你可就不一定了……你知道我的手段的。”
苟絲桃輕哼一聲,“你們男人可真絕情啊,要用我的時候,什麼好話都能對著我說,用不著我了,我就成了礙事的絆腳石了……行了,我的為人您還不清楚?我說了只這一次,您就放心吧。”
苟絲桃剛掛了電話,崔大勇就回來了。
崔大勇把衣服往洗衣簍裡一扔,就坐到了沙發上,閉著眼,說道,“和你老-姘-頭聯絡上了?”
苟絲桃撩了撩自己的頭髮,湊到了崔大勇旁邊,緊緊貼著他,“怎麼,吃醋了?”
崔大勇嗤笑一聲,這女人還當自己是個什麼香餑餑呢,也就是他覺得送上來的女人,不要白不要,而且,這女人也算是有點本事,他現在有錢了,沒渠道、夠不到上頭的人,但是這女人能聯絡到,不然,他瘋了才會把這個女人帶回來。
“吃個屁的醋!”
苟絲桃卻覺得自己猜對了,得意的哼哼兩聲,安撫一般的在他身上摸了兩把,接著解開了崔大勇的衣服。
兩人在房間裡折騰了好一會兒,崔大勇用了好些力氣,把苟絲桃弄的筋疲力盡的睡著了。
崔大勇摸了摸苟絲桃的臉,女人一動不動,眼皮都沒動,明顯已經累的睡過去了。
崔大勇這才起身,繞著房子走了一圈。
這房子是他剛買沒多久的房產,東西原本就不多,裡面多了什麼,少了什麼,他輕而易舉的就能看出來。
他撩起茶几的桌布,露出來一個小小的保險箱。
崔大勇眯了眯眼,往臥室裡看了看,接著,把保險箱抱到了臥室裡,把苟絲桃的手按在了保險箱上頭,保險箱門發出了一絲清脆的響聲,開了。
他又抱著保險箱出了臥室,順便還把臥室門帶上了。
裡面有五根金條,一條翡翠項鍊,一個鑽石戒指,壓在最下面的,是兩個賬本。
崔大勇這幾年掙得錢也不少,金子、首飾什麼的他根本就看不上,他知道這裡面什麼是最重要的。
他把賬本拿了出來,看了看裡面的人名和賬目,挑了挑眉,笑了。
他知道苟絲桃這個女人不安分,肯定和某些當官的有染,他這次和這個女人又聯絡上了,打的就是想讓她給自己引薦的心思,沒成想還讓他發現了一些別的東西。
其實這賬本他沒必要碰,但是轉念一想,他遲早得和那些當官的搭上線,要是真和那人有了利益關係,以後鬧掰了,人家收拾他輕而易舉,現在手裡拿到一個對方的把柄,他不也更安心?
但是現在,自己得把東西藏好了才行。
孟笙笙約了那位秘書,吃了一頓晚餐,那位秘書圓滑的很,孟笙笙問什麼,他都打太極,所以為什麼要交這二十萬罰款的事,是不是她得罪了哪些人,上頭有人要整治她,她什麼都沒打聽出來。
回了家,孟笙笙和王川澤說起這事,王川澤微微皺眉,“沒事,我去查一查怎麼回事。”
孟笙笙嘟囔著說道,“這根本就不符合規定,物價局現在就應該監督民生相關企業,米價、菜價漲的那麼厲害,他們不管一管,我賣個衣服,反倒被貼了罰單,我是怎麼招惹到他們了?難道現在還得和以前一樣,先給每個單位拜個山頭,送禮?才能安生的做自己的生意?明明大清都已經亡了……”
王川澤隨手拿起旁邊的扇子給孟笙笙扇了扇,“消消火,彆氣了。”
孟笙笙罵了一會兒就平靜了下來,“嘖,總覺得這裡面有什麼不對勁。”
王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