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
“小趙!”
韓瑋來了,進來見趙巖不在,就笑道:“果然勤奮,咦,這是什麼?”
風吹過,案几上的紙張飄飛,卻被鎮紙壓了下去。
“師說……”
趙巖回來時,發現自己的屋裡全是人。
“這是……”
眾人回頭。
“這是武陽侯寫了送你的?”
趙巖點頭。
賈平安照例中午開溜。
“小賈!”
李勣叫住了他,問道:“敬業最近怎地夜不歸宿?”
呃!
多半是去甩屁股。
“多半是和朋友飲酒。”
死道友不死貧道啊!
看著李勣那狐疑的目光,賈平安趕緊開溜,可老李出手如電,一下就拽住了他,“說!”
賈平安一臉懵逼,“英國公,說什麼?”
李勣淡淡的道:“若非老夫在尚書省,你以為任雅相會給你大開方便之門?”
小子!
老實些!
賈平安無奈,“說是去……看甩屁股!”
“孽畜!”
李勣氣得渾身打顫。
“英國公可要保重啊!”
李義府路過,飄了這麼一句話。
賈平安趕緊開溜。
李勣咬牙切齒的去尋到了孫兒,帶回了自己的值房裡。
“跪下!”
呯!
值房裡彷彿搖晃了一下。
“阿翁,我可沒犯錯!”李敬業覺得祖父老糊塗了。
李勣拎著馬鞭冷笑,“沒犯錯?你這幾日為何夜不歸宿?定然是去了青樓。孽畜!”
啪!
李敬業捱了一鞭,仰頭道:“阿翁你說不說理?”
“老夫什麼都能說理,就是這等事不能。”李勣氣得想吐血,“去青樓竟然夜不歸宿,你這個孽畜!”
李敬業喊道:“阿翁,我並未去青樓。”
“那你去了何處?說不清楚,老夫今日抽死你!”
李勣冷笑。
李敬業摸了摸,摸出了一根半成品腰帶。
“這是何物?”
這特孃的太醜了吧。
李勣無語。
“阿翁,你上次說想買一條新腰帶,我想著你的壽辰差不多就到了,這幾日就在平康坊尋了個工匠請教,想打造一根腰帶來送你……”
李勣手一鬆,皮鞭落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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