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雷聲滾滾,但始終沒有雨下,天色漸漸暗下來,兩匹馬從前方疾馳而來。
老僕探頭看著那二人與周家為首的管事說了幾句話,那管事便調轉馬頭向程嬌娘的馬車而去。
“娘子,因為天不好,前方驛站已經人滿了,已經沒有房間,地鋪都滿了。”曹管事說道。
車簾被掀開。
“既然沒地方了,那就繼續走吧。”程嬌娘說道。
曹管事應聲是,沒有絲毫的疑慮將命令傳達下去。
一直都是這樣…
老僕凝神看著前方的曹管事,目光又落在程嬌娘的馬車上。
一直都是這樣,一切事都由這個娘子定奪。
就比如這次離京,說要帶這個娘子一同回去,也不過是試探說說,他們原想周家或者把持這個傻兒不放走,或者迫不及待的打發走了了事,但結果皆不是,走還是不走,似乎根本就不是周家能做主的。
他突然想到那一日站在程嬌娘門外聽到的院內的男人的哭聲。
當時沒怎麼想,此時回想起來,那時程嬌娘的院中只有周老爺一個男人…
周老爺對這個小娘子哭?
這種匪夷所思的事老僕覺得自己大約是腦子壞掉才會想到的。
但如果不是,那又如何解釋?
看看這些周家的僕從,一路上對著程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