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知道,程郎君是個好人。”她說道。
“不,我不是說他。”秦弧說道。“我說的是殺了你家仇人劉校理的人。”
朱小娘子猛地抬起頭。
“果真……”她說道,“果真是她嗎?”
那些私下傳的沸沸揚揚,卻沒有人能拿出真憑實據,又因為有關那娘子匪夷所思的言論滿天,雖然有所耳聞,但她一直沒當真。
秦弧看著她微微一笑。
陰暗牢房裡昏昏的油燈下,年輕男子的笑溫潤而炫目。
“當然。”他說道,“是我和她一起做的。”
朱小娘子看著他。
“主要是她做的,我只是稍微幫了下忙。”秦弧再次一笑說道。“你害了可是你要立長生牌位的恩人呢。”
朱小娘子淚水泉湧搖頭。
“不,我沒有。不是我…”她哭道,伸手想要抓住秦弧的衣角。“秦公子,真的不是我,不是我乾的…我從來沒有要害死四郎君的,我沒有想過的…”
沒有想過!誰想過!
我也從來沒有想過,可是…
秦弧看著眼前的女人,厭惡甩開她的手。
“可是,你還是害死他!”他喝道,“你害死了程四郎!”
他伸手揪住朱小娘子,將她拎起來。
“你害死了她在乎的人!她在乎的人!她已經失去那麼多了!你又讓她失去了!”
朱小娘子被勒住脖子不由面色漲紅連聲乾咳。
不,不,不是我…
她看著眼前的年輕人,這大約是她距離他最近的時候,還有,他的手就握著她的衣襟,隔著夏日的衣衫,能感受到那雙手的溫暖。
“茶涼了,朱小娘也是心中鬱結,還是吃些熱茶的好。”
“那就多謝公子這一個也字。”
朱小娘子看著眼前的面容。
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