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大仇,她這個太后怎麼會好過…”高小官人撇嘴不屑說道。
高凌波呸了聲打斷他。
“架子,架子怎麼了?龍椅上的架子也不少。”他說道。
這話倒是。
被垂簾聽政的皇帝自來就有,前朝太后足足聽政二十年,前邊龍椅上坐著的皇帝可不就是個架子擺設。
“好過?害母的大仇,難道皇后就會讓平王好過?尊卑孝道倫常大道一擺,就是礙不了大事,也能處處給你添堵。”高凌波豎眉說道,“至於不容有失的保障麼,那自然就是天下悠悠之口了。”
“如今死了那個小皇子,民間都說那才是真命太子,頂著這個名頭,平王就算登基在世人眼裡也是矮一頭,也是名不正言不順。”
這樣的一個皇帝,太后怕他才怪呢。
這樣的一皇帝,太后必將過的很舒服很自在啊。
“最怕的就是天下悠悠之口啊。”高凌波捻鬚嘆道。
皇后啊皇后,果然下的一盤好棋。
“都是因為這該死的太白經天!”高小官人憤憤喊道,“都是因為這該死的太白經天!”
高凌波卻是一笑。
“那也未必。”他說道,“太白經天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這還能是什麼好事?事情已經這樣了。
高小官人瞪眼。
父親這次是真的被氣瘋了吧?
“事情已經這樣又如何?不過一局棋而已,最後的勝負還未定呢。”高凌波說道,“皇后晉安郡王能串通那程氏用太白經天害我們,我們就也能用太白經天害他們!”
“父親,這麼說,這件事就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