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身邊,關切地問道:“表哥,你怎麼樣了?”
衛璧搖搖頭,為挽回點面子,有氣無力撒謊道:“這小廝武功平平,卻施詭計,我防不勝防,敗在他手……”話未說完,已沒半分力氣。
武青嬰想檢視他的傷勢,怎奈衛壁眼下真個是比乞丐還要邋遢,武青嬰是個愛乾淨的女孩,猶豫了一下,竟退開兩步,離得衛璧遠了些,指著朱九真嬌斥道:“真姐,枉你如此喜歡師哥,今日竟縱容下人,將他打成這樣,以後讓他還怎麼做人,不管怎麼樣,我要立即將此事稟明爹爹,讓他老人家來做主。”
朱九真柳眉倒豎,嘲諷道:“青妹,我可從沒喜歡過表哥,怎會故意讓人打他,你可別忘了,方才是誰非要讓表哥出頭的。”
“你……”武青嬰秀目圓瞪,卻說不出話來,方才還不是她任性,這才累及師哥受此重傷,連俏面都已被毀。
“天宇哥哥!”朱九真見洪天宇優哉著走出,立時笑臉吟吟,哪還與青妹做這口舌之爭,蹦蹦跳跳衝上去,挽住他的胳膊,好親密的樣子,外人一看便知這倆人是情侶關係。
見真姐投懷送抱的樣兒,武青嬰一愕,難怪真姐如此怪異,原來她已有情郎,方才師哥是與她情郎比武呢,哎,都怪自己,誤以為是小廝,害得師哥被打成這般模樣。武青嬰自責之後,內心又隱隱失落,如此看來,真姐今後不會與自個爭師哥了,按理該開心才對,為何這般落寂,彷彿一瞬間失去了什麼,莫非自個從未喜歡過師哥,僅僅是打小養成的習慣,見真姐喜歡什麼,便想跟她爭奪什麼?是這樣麼?一念之間,她心中轉過許多茫然,卻哪裡找得出答案。
微抬起頭,觀看是何人可以打動真姐芳心,待細看之下,武青嬰不禁愣住,這男人竟如此帥氣,完全不似塵世中人,簡直有若天神下凡,讓女子見之,不覺面紅心跳。
武青嬰羨慕得幾要抓狂,真姐好生幸福,竟找到如此美少年當情郎,而且從其擊倒師哥的本領看出,顯是身懷高強武藝,這般年輕有為,相貌不凡的少年郎,又有哪個女子不青睞。
武青嬰回眸望了一眼師哥,又偷瞧真姐的情郎幾面,心下微嘆,哪怕師哥‘完好’,依舊無法與眼前這男人相比,更莫說眼下已然破相,連這男人的腳趾頭都比不上了,為何好事都讓真姐佔了去,若自己也能當他女人……武青嬰想及於此,玉靨上漸漸泛起緋紅,羞怯答答地垂下螓首,纖手把玩著衣角,儼然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朱九真將武青嬰的言行舉止盡皆收入眼中,格格嬌笑起來,說道:“青妹,這位是我夫婿洪天宇,你瞧瞧怎麼樣?”言語間甚是得意自豪。
“很好很好,真姐好福氣。”武青嬰敷衍似的回答,卻不敢抬頭,只因將目光落到男人臉上,便如同著了魔一般,想上前狠狠親吻他,武青嬰可不想做出這事,否則豈非要羞煞人。
朱九真抿嘴輕笑,忽然,裝出疑惑的表情,問道:“青妹,你臉很紅,是否生病了,我幫你請大夫去。”
洪天宇啼笑皆非,這丫頭還真愛玩,心裡卻甚是開心,真兒漸漸改去以往的壞毛病,變回天真可愛,喜愛調皮搗蛋的小女人,卻不失為一件好事。
武青嬰窘得無地自容,臉蛋兒通紅似火,紅霞一徑氾濫到欺霜賽雪的玉頸根兒,慌忙搖頭,顫聲道:“沒,我沒事,多謝真姐關心!”言罷 ,不自禁伸起兩隻玉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蛋,觸感溫熱似火燒,不必銅鏡影照,已然猜出自己此刻是何等嬌羞的模樣,武青嬰越想讓自己冷清,卻越發羞窘難當,見真姐的情郎,便羞成這等模樣,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也不知真姐和她情郎是否看得出來,真是羞死人啦!
朱九真嘻嘻一笑,道:“我看青妹是春心蕩漾了,否則豈會羞成這樣,不知是哪家是男子,讓青妹如此動心,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