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真姐聽聽,真姐幫你去做媒!”
洪天宇搖頭苦笑,自己都還是未嫁少女,竟還幫人做媒,雖知是玩笑,但亦覺得很搞笑。
武青嬰玉靨嬌紅欲滴,竭力辯駁,若在往日,論起唇槍舌戰,武青嬰也不輸於朱九真,但眼下這等窘境,卻萬萬不是她的對手。
洪天宇饒有興致地看著二女談話,也不進行勸阻,細細品味著武青嬰嬌羞萬狀的模樣,還真是一種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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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遺忘的衛璧癱倒在地上,不住呻吟著,聲音也越來越大,眾人這才發現還有個重傷之人在此,朱九真問道:“天宇哥哥,不如叫下人帶表哥去療傷,如何?”語氣中全是相詢,很顯然,若洪天宇不點頭應允,朱九真鐵定不會去理會。
洪天宇點點頭,高聲喊道:“來人來人!”儼然一副主人樣。
話音剛落,廳外進來一箇中年漢子,走到洪天宇跟前,跪拜下去,恭敬道:“小的喬福叩見,不知姑爺有何吩咐?”喬福方才才被老爺傳喚,言道洪天宇是小姐的夫婿,今後便要以主人身份看待,故而不敢怠慢。
洪天宇並未驚訝,朱長齡如此早將此事宣佈下去,必是為了穩住他的心,當即指了指地上的衛璧,吩咐道:“喬福啊,把地上的胖子帶下去療養吧!”
喬福應道:“是,是!”走到地上受傷頗重的男子面前,細細望了一眼,已然知曉是表少爺,喬福大為震驚,表少爺方才到莊上之時還好好的,怎的就成了這般慘狀,他心底隱約明白,必是表少爺知道小姐的事後,想找姑爺晦氣,不想卻是技不如人。
將早已有氣無力的衛璧攙扶起身,喬福說道:“姑爺,小姐,小人告退。”言罷,便要離開,不想衛璧竟不知從哪兒找回點力氣,突然立住,喊道:“表妹,你不能跟這種人在一起,他不是好人。”他話一出口,不禁嚇了一跳,原來自己說話嘶啞,幾不成聲,自是咽喉處受了洪天宇重擊之故。
朱九真柳眉倒豎,怒叱道:“若他不是好人,這世間便沒有好人了,你怎敢詆譭天宇哥哥,他好心送你下去療傷,你竟如此恩將仇報,侮辱他的名聲,哼,再敢說我天宇哥哥的壞話,當心我對你不客氣。”朱九真儼然忘卻洪天宇‘淫賊’行徑,在她此刻的芳心裡,洪天宇一切都是完美的,不容他人侮辱,這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平日裡朱九真對衛璧都是溫言細語,不想時隔數日竟變化如此之大,這一句句話猶如刀刺般鑽入衛璧心扉,心痛的滋味令他渾然忘卻肉體的重創,將喬福推往一旁,咬緊牙齒拼命支撐,才勉強站立,嘶啞著聲音哀號:“表妹,究竟表哥做錯了什麼,你講出來,表哥改過就是,我只求你別跟這小白臉在一起!”
朱九真見其竟將天宇哥哥說成小白臉,頓時薄怒升起,冷哼一聲,斥道:“你我不過是表兄妹關係,我跟誰在一起,與你何干。再說,我已經天宇哥哥的人,不跟他,莫非還跟你這廢物麼!”
衛璧心如刀割,當聽到表妹已是小白臉的人,終是抑制不住,‘噗’的一口鮮血噴將出來,搖搖晃晃著,幾欲暈倒,卻憑著最後一絲意志力強撐站 立,心裡後悔不已,若當初拿出點男子氣魄,早點向表妹道出心理話,想必已跟表妹結成連理,豈會讓這小子捷足先登。衛璧深知後悔已屬徒勞,咬牙切齒道:“你這無恥之徒,用花言巧語騙取我表妹芳心,我衛璧絕不會就此罷休,我一定要將表妹奪回來,表妹是我的!”說話之時,大睜著的雙眼泛著血紅,幾要進入癲狂狀態。
洪天宇摟著朱九真的香肩,親暱地聞了聞她青絲上的幽香,不屑道:“你有這本事麼?”
衛璧妒火中燒,恨不得馬上將洪天宇千刀萬剮,他一向中意表妹,但又不敢逾越,連表妹的手都沒牽過,不想眼下竟見她躺在其他男人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