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就不能騙他一輩子呢?
留在他身邊一輩子就那麼難嗎?
阿鳶離開了,他以後怎麼辦呢?
他不想一個人孤零零的了。
“主子,屬下發現一封信。”
也是這個時候,入影拿著一封信進來了。
赫其樾接過看了起來,下一刻,他的眼底更猩紅了,他彷彿要走火入魔了。
“阿鳶。”
她實在該死。
她就該被他千刀萬剮。
入影見人更生氣的模樣,瞬間心都慌了。
信中到底寫了什麼?
主子怎麼將磨喝樂都砸了?
“滾出去。”
赫其樾將房中的東西都砸了。
阿鳶這個水性楊花的女子,她不配做他的夫人!
他才不要娶她。
他從來都沒有娶過她!
就算她求著嫁給他,他都不會娶她!
她太該死了,新婚夜,她給他下藥跑了就算了,偏偏她和野男人一起跑。
那個野男人還特意留了一封信下來耀武揚威!
他們都該死。
阿鳶……
他一定要殺了她。
赫其樾的怒意達到峰值,他此刻陰暗無比。
呵!
他從來沒告訴阿鳶的是,他們晉人,就算是不要了的女人,也從來都不會拱手送人,他們只會將她殺了。
阿鳶,她一定得死。
他絕不會放過她。
赫其樾將自己心底的情緒壓下,他手中擦拭著匕首。
然而,每擦一下,他心中的嫉妒就越濃。
那個野男人和他相比,當真有那麼好嗎?
為何阿鳶要那個野男人卻不要他?
為什麼呢?
赫其越嫉妒之餘,他充滿了委屈。
“啪嗒”一聲,他的眼淚到底還是落了下來。
屋外的一眾人都不敢進去打擾赫其樾,只能焦急地等候在外。
他們也想不通,為何夫人要拋棄他們的主子呢?
“滾進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赫其樾終於出聲了。
入影忙進去:“主子。”
這個時候,主子還有什麼吩咐?
“查詢南織鳶,找到的話,格殺勿論。”
“還有,她身邊的野男人,一個不留。”
他一定要將他們都殺了。
特別是野男人,必須死。
誰也不能拋棄他!
拋棄他,就得死。
入影立即遵命下去吩咐手底下的人。
南織鳶還不知道,赫其樾對她下了死令。
此刻少女正在一間普通的瓦房休息。
她的面色有些白。
“小姐怎麼又吐了起來?”
最近小姐的身體,怎麼那麼奇怪?
“不知道,好難受。”
南織鳶搖頭。
“我想吃些酸的。”
喉中惡心,就想吃酸的。
“奴婢去拿。”
剛好,她前些日子就備了些酸果子。
“小姐是不是有喜了?”
這個症狀,真的太像了。
南織鳶沒開口,她也不知道。
不過,她覺得應該沒有。
畢竟,最近幾個月,她的月信都有來。
“阿其呢?”
睡醒到現在,她都沒有看見他。
“阿其公子去後山了。”
這裡背靠山,阿其公子說他要去獵一隻野兔子。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