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才會那麼生氣……”
林行幽回過頭來幽幽盯著她,把遲阮阮嚇得渾身雞皮疙瘩乍起,躲到了秦墨的身後。
秦墨捏了捏眉頭:
“小師妹說的的確是事實,小夭,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雖然師父師孃很是生氣,但卻還是真心愛你疼你的,況且宗門還有這麼多師兄師姐護著你,你怎會淪落到他人口中要洗衣做飯的……”
話音未落,商子裕扯了下林行幽,示意他先別動手,自己徑直走到幾人的面前,“呸!!”
一大口水,從他口中噴洩而出,直直噴向了秦墨,那水珠從他臉上滑落,打溼了他的衣衫。
商子裕擦了擦嘴,帶著些痛快,沒理會秦墨沉下來的臉,只把目光慢悠悠地看向他身後的遲阮阮,隨後才緊盯秦墨,極具嘲諷:
“你還真是老太太鑽被窩給爺整笑了,原來是有這麼大一個攪屎棍杵在這兒,難怪你們宗門的人個個都屁股朝天,平時沒少幫著她欺負我家小孩吧?”
一聽這話,周圍有不少修士都憋不住笑出了聲。
屁股朝天,不就是說天音宗的人有眼無珠麼。
遲阮阮被如此嘲笑,自然也意識到他說的是自己,眼眶一紅,下意識抓緊了秦墨的衣袖,嘴唇一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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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阮阮從來沒有欺負過姐姐,這位大哥哥怎麼能這麼說阮阮……”
林行幽下一刻便舉起了遲夭的手,眸間一片寒涼:
“呵,這便是你們從未欺負?!”
林行幽的聲音冷冽,他在今日早晨遲夭乖乖端起丹爐給他看的時候,便發現了,小姑娘手上密密麻麻都是傷痕淤青,還有一道看起來很深的刀痕。
六歲的孩童,身上的面板本應幼嫩而光滑,可遲夭的雙臂,卻是傷痕累累,有不少看得出來已經是舊傷,留了疤,兩隻小手上的繭子更是粗糙,一看便是做慣了粗活的,這些天音宗口口聲聲說著護她的師兄們,言語之中卻對那遲阮阮分外維護,對遲夭卻頤指氣使指手畫腳。
竟也好意思說是誤會?
秦墨和風止羽看到遲夭手上的傷痕,紛紛瞪大了眼睛,怎麼會這樣。
“堂堂天音宗,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也不知道是誰這麼狠心,把一個小女娃打成這樣,這遲阮阮也是,我聽著都想扇她,更別說他們了!”
“這秦墨和風止羽看上去完全不知情啊,這小女娃身上半點靈力都沒有,若真像他們方才說的那樣,對這小女娃好,又怎麼會發現不了她被人欺負這件事?”
“確實自相矛盾,而且這個遲阮阮,一言不合就是哭,秦墨他們還格外護著,一直替她講話,這遲夭聽了該多傷心啊,果然是會哭的孩子有糖吃,怪不得她要離家出走,我要是她,我也走!”
“……”
周圍的修士議論的話,紛紛鑽進了幾人的耳中。
“噗嗤——”
風止羽死死盯著遲夭,又吐了一大口血,隨後眼神模糊,跌落在地。
“老二!”
“二師兄!”
秦墨和遲阮阮紛紛臉色一變。
林行幽卻在這時,趁所有人不注意,一手便朝遲阮阮隔空推了一掌,後者沒有絲毫防備,被那氣力打得直直飛了出去,狠狠摔在了地上。
秦墨這邊才剛把風止羽扶起來,見此只得急忙丟下風止羽,去救遲阮阮,頓時沒了清正的姿態,反而有些手忙腳亂。
見此,林行幽勾起唇角,眼中一抹不屑迅速閃過。
迅速收回手後,他漫不經心蹲下身來把遲夭的衣袖整理好,隨後一把抱起,讓她坐進了自己的臂彎裡。
他抬手,大拇指和食指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