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小心呢。”
白雲書低喃著,低頭看著面前榜單排名。
她的手指輕輕撫摸上第一行的那個名字。
第一名,玄英宗:隱歡。
第二名,紫芸宗:硫糖。
第三名,玄英宗:顏未晚。
第四名,塵無宗:朝荷筵。
第五名……
隱歡穩居第一,白雲書嘴角掛上了病態淺笑,眸底閃出異樣的執著,猶如深淵凝視。
前十排名已出,採取擂臺賽規則,憑藉自己本事守擂,若是守擂敗了,成功者便是新擂主,以抽籤方式決定先後順序,每場賽事時間只有半柱香,需要快準狠,若是打了個平手的話,兩人都淘汰。
但是前提是友誼第一,比賽第二,不可下死手,不可作弊,不可中傷其餘弟子,若是覺得打不過,關鍵時刻可自行下臺認輸。
隱歡抽到了一個幸運數字十,在倒數第一位,顏未晚在第五,硫糖在第七。
這一次的自由比試階段,吸引了眾人的目光,畢竟前十,要麼是天之驕子,要麼是氣運之子,想來註定精彩。
首先第一個上場的是塵無宗弟子,用劍,對方是谷幽宗弟子,用鞭。
長老們都在探討著哪一方會奪勝,白雲書不急不慌,甚至沒什麼心思看,閉著眼淺寐。
擂臺之上打的熱火朝天,長鞭破空時不時就傳來,用劍的弟子小心阻擋,但不多時,劍還是被長鞭勾住甩飛出去,落在了月黛遠的桌上。
劍沒了,那弟子只能認輸,遂抱歉的尋找著自己的佩劍,看了看面上一臉無語的月黛遠。
月黛遠皺著眉,用靈力把那劍控制著從自己的桌子上拔了出來,還順口問著。
“你們這是要做什麼?謀殺長老?”
那弟子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月黛遠倒也不計較,把劍還回去之後放人離開。
後第二名被第三名打了下去,第三被第四打下去,第四又被第五顏未晚打了下去。
顏未晚自然也是用劍,守了一臺臺後,碰上了第七硫糖。
硫糖用的是她一直都揹著的那把傘。
“玄英宗弟子顏未晚,請賜教。”
“紫芸宗弟子硫糖,請賜教。”
兩人客氣著說完,遂全身心的投入到戰鬥中。
硫糖的傘名喚暮濯,上等法器,早已通靈,其威力不容小覷,而顏未晚所用,是先前自己煉製出來的一把高階劍。
由於熟悉得不夠,剛用上手沒到兩個時辰。
她使用的還不太熟練,但好歹是自己造出來的,有總比沒有好。
畢竟大部分新弟子都是沒有武器的,得拜師之後才發放,而紫芸宗的硫糖,大概是因為太受重視,已經用上了。
那傘在硫糖手裡,幻化出了好幾個,讓人眼花繚亂,後還從她手中飛出,朝顏未晚而去。
兩人酣戰許久,最終顏未晚倒在地上,捂著胸口表示打不過。
不過她已經很厲害了,守住了一個自擂臺,還跟她打了那麼久。
後對戰硫糖的,是弦北宗弟子,以水袖進攻。
袖子可長可短,凌厲帶風,甚至將硫糖包裹在其中。
可那把傘將包裹她的水袖給攪碎了,空中漫天飛舞著碎布,實在是讓人移不開眼。
硫糖撐著傘看著眼前人手袖破碎狼狽下臺。
硫糖又守住一次擂臺,底下紫芸宗長老笑的眼睛都快看不見了。
此番,到了隱歡。
“隱歡!加油!”
玄英宗弟子最看好的便是隱歡,畢竟她可是在第一上。
此刻,白雲書才抬眼,看著擂臺。
她這個視角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