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的看見場上所發生的一切。
耿寄歡也湊熱鬧,喊著:“隱歡加油哦。”
隱歡聽見耿寄歡的聲音,朝她這邊看了一眼,卻正好同白雲書四目相對。
只匆匆一眼,她便移開了目光,將手中之劍舉起來。
她用的,只是最普通的鐵劍而已。
她劍法凌厲,硫糖並不慌亂,依舊用傘阻擋。
這傘她用得得心應手,加之裡面靈氣充裕,她並不懼怕。
兩人對打才開始沒多久,隱歡抬劍阻止那傘時,傘中靈力溢位,順著劍直擊隱歡丹田。
下一秒,隱歡只覺丹田疼痛,劍……斷了,她也被裡面靈力波及,躺在了擂臺上。
隱歡躺在擂臺上望著天,嘴裡溢位血腥味,眾人都在等著她認輸的時候,她慢慢爬起來,看了眼旁邊的斷劍。
“接著。”
遠處傳來白雲書的聲音,隱歡下意識的回頭,一帶著劍鞘的劍已經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她立馬接住。
她看著那劍,又看了看白雲書,緩緩將劍拔出來,握在手心之中。
紫芸宗長老看見這一幕,不服起來。
“盈夙長老,哪有此番道理,半場送靈器。”
“為何沒有,你們紫芸宗倒也有意思的,這種比試,用上品靈器的外殼裝點了什麼,不用我提醒吧?”
白雲書似笑非笑,紫芸宗長老的臉色變了變道:“盈夙長老胡說什麼呢?”
白雲書起身,目光放在了硫糖的那把傘上。
她用只有自己和紫芸宗長老能聽到的聲音開口。
“覆璇傘,上古神器,通身漆黑,蘊含不菲靈力,你當真覺得我們玄英宗無人能看出?紫芸宗如今宗門只有你一個長老在,我便留個面子,我給我宗門弟子的,也是上古神器,就看看兩個弟子真正實力如何。”
紫芸宗長老不說話了,在場其餘人也從剛才的話中聽出了什麼,未曾多嘴。
但有人已經說了說出來。
“難怪我從一開始就覺得那把傘不對勁,我說怎麼那麼像神器,把所有人當傻子似的。”
“就是,有那麼一把器具在,別的弟子能打過就有鬼了。”
“……”
眾人竊竊私語,紫芸宗長老臉上有些掛不住,但還是故作鎮定。
“盈夙長老!你好生偏心!”
而一旁,顏未晚哭唧唧的開口,白雲書想了想,從南樂知那薅出了點靈石送她。
顏未晚高興了,抱著那靈石傻樂悠。
其實就算自己守住了擂臺,最後一場她也會無條件的認輸。
擂臺上,隱歡已經重新站了起來,握著那劍,絲毫不管唇邊流淌下來的血跡。
“賜教。”
她說出那麼兩個字,提劍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