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游泳時放衣服。弓楠強行把慎芮按坐在潭邊,他自己把釣竿扔進水裡,然後看著她傻笑。
慎芮低下頭,眼睛有點潮,心想你還沒做壞事呢,幹嗎表現得那麼心虛?
弓楠順勢抓住慎芮的手,拿過去慢慢摩挲,“芮兒,我知道你不願意看到封氏和曹氏。她們在你之前進的弓家門。若被休棄,會對她們的名聲有大影響,再嫁就難以嫁到好人家了。”
“我幾時說讓你休她們了?”
弓楠咧著嘴呵呵笑了,一副拿到糖的孩子樣。
“不過,我跟你回來時說過的話仍然作數。我不和別的女人共用男人。如果你和她們不清不楚,請放我走。”
不清不楚?她們名義上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如何再清楚?弓楠的手一頓,心裡壓上了一塊大石,語調不自覺地就高了起來,“慎芮!我寵著你,慣著你,深深喜歡著你。這些統統留不下你不成?先前不讓我/上/床,我不願意強迫你,這也就算了。現在竟然又說上‘走’了!如果我被你厭惡,你要走,我不攔著你。可是,你只因為心眼小,容不下人,就隨隨便便說走,我絕不允許!我再不想聽到‘走’那個字眼!”
慎芮驚愕地看著眼圈微紅,胸脯氣得直鼓的弓楠,使勁抽回自己的手,冷笑著說道:“我與別人的觀點不一樣,你是知道的。如果你要左擁右抱,享那齊人之福,我要求個公平待遇不為過吧?綠帽子也不給你戴多了,你給我戴了幾頂,我還你幾頂!男女之情最是自私,向來就不是能夠分享之物。如果你敢和別的女人上床,踐踏我的自尊,就別想得到我的真心!”
弓楠一愣,忽而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他好不容易止住笑後,捏住慎芮的鼻子晃了晃她的頭,“不知羞!這些驚世駭俗的話能說嗎?都夠沉塘了。大白天的,你說這些話咋不臉紅呢?小妒婦。”
“我最看不上你這種假道學了。有本事禁/欲/啊——,光做不說就是君子嗦?”慎芮忽然撲進弓楠的懷裡,伸手直探桃心,精準無誤地握住,肆意玩弄起來。
弓楠驚得一把按住她的手,慌張地往周圍看看,見周圍無人,才滿臉通紅地扯起慎芮,又好笑又好氣地瞪她一眼。
“別釣魚了。咱們去滾床單吧。”慎芮來了興致,拉住弓楠的手就想扯他起來。
“大白天的。”弓楠羞窘地忍住笑,心裡卻已蠢蠢欲動,“你又有身子了。”
“咱可以玩其他花樣啊。走吧,過了這村沒這店了哈。”
弓楠趕緊收拾了漁具,笑呵呵地跟著慎芮回去了。
曹氏的花樣
大白天的,這是搞什麼東東呀?大年來稟報事情,幾次都聽到綠水說,二爺和慎奶奶關門議事。院門關得緊緊的,喊也不答應。雖說都不是急事,但大年習慣了及時稟報弓楠,怕自己一轉眼就把這些小事給忘了。
綠水守著院門很無聊,但又不敢走開,只好喊了幾個小孩子陪著玩。
曹勝嬋精心打扮後,尋過來找弓楠,同樣吃了閉門羹。她倒是沒有往不健康的方面想,只認為慎芮使計困住弓楠罷了。柔聲細語地問了綠水一些問題,就轉回自己的住處了。
吃晚飯時,弓楠和慎芮終於開啟了院門。封氏和曹氏看著弓楠那一臉饜足的笑意,怎麼看怎麼礙眼,當然看慎芮更礙眼。
封氏不說讓曹勝嬋坐,她就得站著,佈菜端飯,忙得挺歡快。
“如夫人,你怎麼只吃青菜,不吃葷食?這兒做飯的吳娘子的手藝還是不錯的,我以前常吃。”曹勝嬋夾了一筷子紅燒肉放到慎芮的碗裡,笑著讓她嚐嚐。
慎芮嚇得一歪身子,離開桌沿老遠。弓楠趕緊把肉夾進自己碗裡,對一臉委屈樣的曹勝嬋說道:“芮兒剛懷上,沾葷腥就吐。”
曹勝嬋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