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哈哈哈~~”弓楠笑得肩膀直抖,旋身抱住慎芮,就往床裡滾。
“啊,啊,啊,二爺,我還會別的呢——”
“讓我來決定你報答的方式吧……”話沒說完,弓楠就張嘴含住慎芮的嘴,雙手三兩下就扯下了她的裙子和襯褲。
弓楠不止身材高大,力氣也大。慎芮被壓在他身下,愣是一絲都掙扎不開。她使勁擺著頭掙開弓楠的嘴巴,雙手緊緊抓住他不老實的雙手,喘息著說道:“二公子,二爺,二祖宗,所謂種瓜得瓜,種豆得豆。您種下水稻,真的長不出麥子來。”
“啥意思?”弓楠覺得好笑,配合著問她。
“您播下女兒的種,是生不出兒子來的。跟女人沒關係。為了您的後代著想,您是不是該找個漂亮的女人生孩子?土地肥沃一些,水稻肯定飽滿得多,看起來喜人啊。”
“呵呵呵~還有這說法?水稻種下去,其實也能長出稗子來。兒子若是水稻,女兒就是那稗子。你說,長出稗子來是跟土地有關係,還是跟男人有關係?”
慎芮一聽‘女兒是稗子’的話,登時氣得忘了自己的處境和地位,雙手抱住弓楠的腦袋,昂起頭就往他的鼻子上撞。
弓楠的鼻子酸得啊,眼淚水直流。一下趴在慎芮的身上不動彈了。
“再說女兒是稗子,我啃死你。”慎芮惡狠狠地揪著他的頭髮,使勁搖晃他的頭。
就在慎芮專心對付弓楠的頭時,不提防下身一痛,就這樣被攻破了防線。
敬茶
一個通房丫頭,收用了也就收用了,是沒資格向奶奶敬茶的。可是弓楠吃早飯時,看正屋裡沒有慎芮的影子,說道:“怎麼回事?三姑娘怎麼不給我敬茶?”
封氏看看弓楠又紅又腫的鼻樑,以為他昨晚喝醉酒磕在哪兒了,便認為他必定醉得不輕。沒想到還記得昨晚的丫頭。
“冰兒,把三姑娘喊進來。”
慎芮很早就起床了,她極力忍住想痛扁還在熟睡的弓楠的衝動,躡手躡腳地跑出屋子,等著眾丫鬟起床後跟著一起吃了飯,然後就偷偷藏在院子的角落處玩起了泥巴。
菊兒一聽喊‘三姑娘’,趕緊推推慎芮。
慎芮無奈地站起身,隨便洗了下手,就跟著冰兒進了正屋。
弓楠示意眾人把碗筷撤下去,漱過口,擦過嘴角後,說道:“以後我吃早飯,就由三姑娘伺候。霜兒去準備跪墊。從今兒起,三姑娘就算二房的屋內人了。所以,茶必須得敬。”
封氏冷笑道:“二爺,前頭兩個通房可都沒有敬茶。怎麼三姑娘就要破例呢?”
“這不是你費心找來能生兒子的人嗎?只能生丫頭的通房怎麼跟她比?”弓楠斜眼看封氏一眼,滿眼的嘲諷。
封氏的鼻翼煽動半天,努力壓下怒火,不再發一言。這兩年,弓楠動不動就諷刺她不能生孩子,次次戳得她心窩子疼。這次不是看慎芮在場,她早鬧起來了。下意識地,封氏就是不想讓慎芮看笑話。生丫頭的通房比不上三姑娘,那生不出孩子的自己呢?封氏非常熟悉弓楠,自然明白他話裡真正的嘲諷物件。
慎芮對這兩口子之間的交流沒有一點興趣,眼觀鼻,鼻觀心,腦子裡構思著新的泥塑造型。
霜兒把跪墊放在弓楠面前,倒了一杯茶,示意慎芮跪下。
慎芮暗自撇了一下嘴,跪在跪墊上,舉杯過頂,機械地說道:“請二爺喝茶。”
弓楠歪頭看看慎芮的眉毛,見她的眉毛正在亂跳,剛想問她在想什麼,結果一不小心瞅到她指甲裡全是泥巴,“你的指甲怎麼這麼髒?”弓楠急忙後仰身子,離慎芮遠些,心想她昨晚不會就這麼髒吧?想完,他就開始狂拍打自己的頭。因為昨晚,慎芮一直在揉搓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