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動物,任意擺佈,還美其名曰,為你好。他連人家想要什麼都不知道,還為人家好?太搞笑了。”
付丞和弓楠的臉色都有些難看。
“芮兒,在太子一案上,付兄對我們弓家有莫大的恩情。你看在為夫的面子上,就不要揪著以前的事不放了。”弓楠說這句話時,悲傷之情難掩,顯然是被慎芮氣著了。
“呃~~,那個,剛才乃是玩笑之語,付大人沒生氣吧?我和弓楠的確有情,彼此深愛,如果沒有你的促成,現今還不知道是個什麼結局呢。我們是應該好好感謝你。你又為弓柏和我脫案,那更是恩上加恩。想要陶塑是吧?我馬上領你去挑,就算全部拿走,我也二話不說。”慎芮看到弓楠真的生氣了,心裡一下慌起來,張嘴就亂許諾言。結果,剛說完就後悔了。
付丞的眼睛亮得賽星星,“真的?可以全部拿走?”
慎芮恨不得把舌頭吞到肚子裡去,“啊,是啊。”
弓楠也醒了過來,皺皺眉頭,暗暗瞪了慎芮幾眼。
槐花探頭到慎芮眼前,不相信地說道:“那些精美的陶塑全給他?乖乖,那些可全是好東西啊。我雖然沒有藝術細胞,但看著那些陶塑,心裡就特喜歡,特高興,覺得人生特美好,恨不得時時盯著看,睡覺都想抱著睡……”
“你能不能閉嘴?改天也給你做幾個。”慎芮粗魯地打斷槐花,心裡悔得腸子都青了,“付大人救了我們一家子的命,幾個陶塑算什麼。”
“對啊!你這麼一說,我也想通了,可得好好地謝謝付大人。”槐花一拍巴掌,忽然躥到付丞面前,一把抓起他的手,雙手握住,使勁道起謝來。
付丞驚得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臉紅得能滴血。弓楠愣在那裡,尷尬得不知該做何反應。還是慎芮機靈,一個箭步跑到付丞面前,扯下槐花的手,拉回自己的座位旁,“傻子!天策朝道謝不需要握手!”
“廢話!當我二十二年白活了?你想啊,他幫了你,不就是幫了我嗎?我沒有陶塑可以謝他啊,就拿自己長滿繭子的小肉手謝唄~”
“去去去——有你這麼謝的嗎?恩情再大點,你還以身相許了不成?”
慎芮一出口,付丞忽然空前尷尬起來,眼睛到處瞄,找不到一個放眼神的地方。弓楠悶笑兩聲,給付丞續了點茶水。
槐花嘿嘿笑起來,“其實我不反對付大人帶著潑天的財富跟我走。”
“哼!別忘了,他肯定會拖著成群的妻妾,拉著成隊的兒女。”慎芮邪笑一聲,冷冷地丟擲這句話,成功地讓槐花迴歸嚴肅,老老實實站到了她身後。
付丞無奈地按按額頭,苦笑數聲後,說道:“王姑娘是吧?我在安裕公主府見過你。那時,你在公主府做護院。年前,沐南國女主派了使臣來天策,讓朝廷務必幫助尋找你的下落,朝廷已經答應了。現在,沐南國的使者可以在我朝侍衛的幫助下,自由地在我朝國土內尋找你。你是沐南國女主唯一的繼承人,如果在我天策有個意外,沐南國和天策都承擔不了那個後果。萬望王姑娘以大局為重!”
槐花終於明白他不讓自己行禮的緣由了。她摟摟慎芮的肩膀,小聲說了一聲:“保重。”然後,撒丫子跑了。
她的速度很快,眨眼就出了會客廳的門,繞過影壁,消失不見了。
屋子裡剩下的人均大吃一驚。付丞反應過來後,一連聲地大喊:“來人,報官,快報官!速去通報府衙——”
慎芮聽到付丞這麼喊,疾步衝到他面前,一下把手帕塞進他嘴裡,低吼:“你給我閉嘴!我好好的親姐妹,就這樣被你嚇跑了!鹹吃蘿蔔淡操心!找人是侍衛的職責,關你什麼事?!她連銀錢都沒帶!氣死我了!”
弓楠一下站起身,急切中只想著把慎芮拉到自己身邊來,結果撞在桌子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