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我日日想逃離。
那些美麗謊言如麻醉藥一般,麻木我的神經,任其宰割,藥劑過後,棄我在角落中,舔拭傷口,痛苦呻吟。
那夜我乘著出租,在迷茫的雨夜不知何去何從,我叫車停在學校男生宿舍門口,我決定求助高贊,只有他知道我的秘密,如今這形勢,他竟然成為我的患難知己了。雖然他也曾經傷害過我,跟林宇涵比,那不過是莽撞無知所為,有預謀的算計,引你入痛苦深淵,虎皮相謀,畜生不如。
我拜託伺機去傳達處告訴那的管理人員叫一個高贊同學下來,謊稱家裡人有找。
雨越下越大,車玻璃上的流水,完全遮住了外面的視線,真希望這場的雨一直傾勢下去,把這個世界給淹沒了才好。
一個白影子,在雨夜潤撒開,逐漸流到我的眼簾,是他來了。
“出了什麼事情”他進車內凝視我一刻,便急切的問。
“幫我把車費付了,再借我點錢”我不睬他,目光直視前方。
只見他從錢包裡拿出貳佰元錢,遞給伺機說:“把我們拉到玄武區”
車子在一棟公寓門口泊下,高贊拉著我下車。進出電梯時他才開口說:“我家裡在這兒給我置了套公寓,方便我能安靜的學習”
我沒有理睬,進門之後找尋衛生間,然後進出清洗自己。
花灑傾瀉在我冰涼身體上,我一動不動,讓這溫汩流淌的熱水將我身上與心理汙垢清洗一乾二淨。不一會兒熱騰騰那個的水蒸氣,充溢整個浴室,身體終感覺到了溫度,淚水也止不住流了出來,還有嗚嗚的哭聲。
我不在乎外面的高贊對我有何看法,裹著浴巾出來,洗浴臺上放著吹風機,乾淨的體恤還有內褲內衣,上面還掛著商標,想是剛賣回來的。
我毫不客氣的換上,將頭髮略微吹乾便走出來見高贊。
我在廚房找到了他,他正在用微波爐熱牛奶。聞聲,扭轉身看著我,此時微波爐叮咚一響,他拿出熱好牛奶,走到身邊“喝了它暖暖身子,要不會感冒的”
我接過杯子,抿一口“借我一千塊錢”
“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告訴我”
我所答非所問“我一週內就還你”
他按住我肩膀,眸光緊鎖我的眼睛,我回避他,他又看向我那平坦的腹部。抬手試著要撫摸,可又懸著不動,再次看著我那冰冷的臉。
我淚水決堤而瀉“孩子沒有了”
他眉頭緊蹙成川字:“是他逼你不要的?”
我搖頭說:“不小心流掉了,再說他也不配,他不配,不配……。。”
高贊緊緊把摟著懷裡,手掌撫摸著我的頭,是那樣小心翼翼。
“你…。你是…你是要離開他嗎”他話語輕緩,而又謹慎。
而我敏感嗅出不好的苗頭,掙開他的懷抱“是。可我來找你,是因為只有你知道我秘密,我只能來找你”
他垂下雙臂,久久沉默,房間靜寂的只能聽到鐘擺聲。在按奈不住想要離開的時候,見他從皮夾子裡拿出一沓錢,放入我的手中。
接錢那一剎那,我的手抖得厲害,似要接一個燒得通紅的碳。抗拒又不得不接受,這樣我想起了陳銘遠給我五萬元的那個時候的心悸,又想起林宇涵給我銀行卡的那個時候的心悸,此刻輪到高讚了,為什麼每個跟我有關連的男人,都要和金錢扯上關係。
我死死的撰著手中的一沓鈔票,突然吻上高讚的嘴。高贊懵然一下,然後很冷靜的將我拉開,目光深邃的看著我。我知道他想問什麼。
“我不想欠任何人的恩情,老天爺認為我的身體值錢,那我就用她償還好了”
高贊用力將我拋到客廳的沙發上“我不想像那個人那麼齷齪,有錢有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