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揚見自己稍微教訓了一下黃良渠之後,這小子還是這麼囂張猖狂,一副天下唯我獨尊的樣子,不禁好笑之極。
“如果你再口出狂言,我可就真的要替你的師門長輩好好的教訓教訓你了。”傅清揚雖然心中也有點生氣,但是他猜測,這個黃良渠應該是凌虛觀之人,既然此次龍華山大會是凌虛觀主持的,自然多少應該給凌虛觀一點面子才行。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教訓我,哈哈哈,我看我還真得教訓教訓你才行!”黃良渠見到傅清揚年紀還不如他大,自然不相信傅清揚的武功比他高。
黃良渠可是一直自視甚高,他覺得自己就是個天才,兼之在凌虛觀拜名師習武,天下間能夠勝過他的同齡人絕對是少之又少。因此,見到傅清揚年紀不大,心裡壓根兒就沒有將對方放在眼裡。
“滄啷啷啷——”雖然黃良渠覺得傅清揚武功肯定不如他,但是卻不像之前那般大意,一下子將腰間的長劍抽出來了。
之前,他要抓傅清揚肩頭的時候吃了個暗虧,覺得對方身上肯定是帶著什麼能夠發出強電流的東西。因此,這一次動手打算使用兵器了。黃良渠的這把劍劍柄乃是鯊魚皮製成,是絕緣的,他覺得使用這把劍對方就沒有什麼辦法能夠奈何的了他了。
傅清揚瞥了一眼黃良渠手中長劍,但見此劍雪面霜刃。陽光照射下,寒氣逼人。傅清揚能夠察覺到對方眼中跳動的殺機,臉色不禁一沉,眼中冷光一閃。
“看劍!”黃良渠不再多說。雙手合執劍柄,上步進身,直刺傅清揚的胸口。
還別說,這個黃良渠還算有兩把刷子,這一劍深得穩準狠之精髓,迅捷無比,劍尖所指,正是傅清揚的胸口膻中穴。認穴分毫不差。傅清揚也暗暗點頭,心說:“這凌虛觀的人還算是頗為不凡。”
不過雖然覺得黃良渠的劍法用的還可以,但是卻惱怒他一上來就要取人性命。如果今日站在觀日亭中看日出的真是一個普通人,那黃良渠這一劍恐怕就得要了對方的小命。
“來的好!”傅清揚沉聲低喝。竟不躲閃,而是探出兩指,要去夾住對方的寶劍。
黃良渠看到傅清揚這個動作,當真是不知該作何感想了。他心說:“好小子,小爺我這寶劍何等的力度。你竟然想要用兩指夾住,當真是不知死活。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小爺可就得成全你了。”
心裡雖然這麼想著,但是黃良渠這劍可是一點都不緩慢。甚至比之前更加快速了幾分。傅清揚是什麼人,他這一夾看似簡單。速度好像也不是很快,可是一晃手。已經到了胸前。
“啪!”的一聲,傅清揚的兩指就好像一把鐵鉗一樣,牢牢地將黃良渠的寶劍給夾住了。
黃良渠本想他這一劍如此迅捷,恐怕對方手還沒有到位,他的寶劍就已經刺穿了對方的胸口了。可是現在看來,對方還是有幾分能耐的,竟然將他的寶劍給夾住了。
“哼,我看你雙指的力量如何和我雙手的力量抗衡!”黃良渠心裡冷笑一聲,雙手用力,猛地爆發開來,想要硬生生的將寶劍插入對方胸口。
在他看來,傅清揚的雙指力量再大,也不可能和他的雙手力量相提並論。要知道,他雙手催動暗勁這猛一發力,絕對有千鈞之力,他不認為對面的年輕人兩指能夠承受如此巨大的力量。
可是讓黃良渠意外的事情發生了,傅清揚雙指輕鬆的夾住他的寶劍,任他如何催動暗勁,如何用力,竟然都無法撼動對方分毫。這麼一來,黃良渠有些意識到恐怕今天踢到鐵板上了,對方就憑這手指夾寶劍的功夫,就遠勝於他。
黃良渠一顆心直往下墜,意識到對方恐怕有些來歷。不過他被對方掃了面子,心中憤恨,縱然意識到對方有些來歷,覺得也不可能比他自己的背景還要大,於是心中升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