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有試過,一點用都沒有。
這也是為什麼她一見白芒沒有了,就驚慌失措四處做好事求白芒的原因,要不誰好端端的要做什麼聖母,這年頭,聖母不討好,還各種被嫌棄有病,她做的真的好難啊……
不過她也不想聖主與葛老擔心,畢竟一路上趕路,加上聖主的身體就夠讓人操心了,她現在都捨不得聖主有半點不適不舒服的。
怎麼說也不是什麼要緊的,好歹也就疼疼,也不要命,便趕緊笑了笑編個話兒道:“我這毛病小時候就有了,高人我多做點善事,積些功德,要不都活不大,我這毛病還真是一做好事就睡得好,身體舒坦,一不做就疼……”
“還有這等事?”葛老見多識廣,居然也是聞所未聞,“怪不得羅姑娘一路上都要錢施佈施,原來是有此緣由啊。”
羅溪玉苦逼的笑笑,“其實也不算什麼……”然後轉頭就摟著聖主胳膊小聲道:“我身體沒事,以前也懂藥膳,經常給自己補身體呢,你看葛老醫術這麼厲害,不也說我沒問題麼,就是這段時間一直不見人煙,好久沒做好事,冷不丁就疼了,等遇到了有難的,我再多施點銀子就能好……”
葛老行醫久且是醫毒雙絕,聖主對他的醫術極為信任,但即使如此,他的目光還是有些不虞,不過羅溪玉再三保證,而這上世確實有些無法解釋的症狀,只得做罷。
但是當晚,卻是勒令不准她再勞累做飯洗衣了,雜事都交給十二劍來做,果子也一併沒收,而一行人的行程也改為日夜兼程,每日只休息兩個時辰,一直在行路。
這樣的話,聖主的休息時間就又縮短了,羅溪玉心疼的要死,雖然晚上她也疼的要命,可是這不一樣,她無論疼多少次,還活著,聖主若有個一星半點的不妥,那就永遠不見了。
可是他又是個強硬專橫的人,命令一下,誰也改變不了,看著每睡兩個時辰就準時醒過來,帶著疲色上路,簡直是讓她坐立不安。
她現在有三朵玉蘭,每天會有小半瓷瓶的露水,她一滴都不捨得喝,全部留給聖主,兩個時辰是四個小時,如果睡得香睡得沉也能很解乏。
顯然可能是因為疲累,又或者每天三次的露水養神,聖主休息的時候都會睡得很香,他躺在羅溪玉懷裡,羅溪玉都不睡的,側倚著軟枕,然後邊看著他邊給他輕輕打著扇子,給他驅趕蚊蟲,直看著他睡足四小時,才會休息。
天淵山脈山多地廣,看著連綿不絕,行起來簡直是望不到邊,一山比一山高,可是再多的山也總有走到盡頭時,加上黑袍人這一路風塵僕僕,連休息都不捨耽誤,日夜兼程,總算在羅溪玉疼了三夜後,一口氣穿出了天淵。
接著便是羅浮洲,它是五洲離四獄最近的一處,也是五洲最遠的一個島洲,只要能穿過此地,便可到達東獄了。
可以說,到了這裡,離東獄也就只剩三五日的行程。
因天淵山脈向人很少有人橫穿,而天險根本無人能過,所以那些五洲的鷹犬無法將一行人包圍偷襲,但是離開後便有風險,以葛老所說,這羅浮洲不比其它四洲,因它離四獄頗近,屬於邊緣化,控制起來也不同其它四洲得心應手,加上離惠州更是十萬八千里,相當隔了半個圓的距離。
所以鷹犬應該不會如此快的到達此地,在此處佈下陷網,但雖然如此,一行人也極為小心,在未過天淵時,便讓十二劍中的劍三劍五先行探路。
待到確認無任何人頭榜與畫像,及不見多少朝廷鷹爪,甚至還有些四獄人自如進出,一行人這才前行。
要按以前斷不會在離東獄不過千里之地,幾乎是在自家門口畏畏縮縮,但是此時不比以往,聖主的狀態不能再受一點點刺激,便是葛老不說,十二劍都專挑著沒人煙的地方走,能走山野鄉路,就不走官道,能在野外或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