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謹,你蓄意接近我之前,應該調查過我吧?我並不是一個有婦人之仁的。如果你不說,我們就耗下去,看映初能不能挺過去。”他語帶威脅地說。
童真真轉頭,看了一下在隔壁床上躺著的映初。小小的人兒在白色的被子覆蓋下,也沒有了以前的靈活樣,看起來像個脆弱的娃娃。
同時做的手術,怎麼林木謹就醒了,映初還沒醒呢?看來真是有病。
“大話精,你還是做媽媽的嗎?有什麼秘密比女兒的命還重要嗎?”童真真又急又氣,脫口罵道。
林木謹由無聲變為抽泣,最後化為了嚎啕大哭,絕望的痛哭聲,讓人聽了寒磣,“映初啊~媽媽要怎麼做啊~”她激動地用手敲打床邊。
“如果時間拖得久了,映初要移植的就不是一個腎了,而是兩個。你覺得,龍天揚會願意捐出兩個,救女兒嗎?”君冷澈淡淡地加上了最後一根稻草。
林木謹呼吸一下子就急促起來了。她深知龍天揚就算再喜歡映初,也不可能做到捐兩個,就是勸他捐一個,恐怕已經是件難事了。當初她靠君冷澈迅速跟他離婚後,已是大損他的臉面了。
哭聲化成了乾嚎。
童真真不耐煩了,“kao,大話精,哭,哭個毛?!映初還沒死呢!你不快點說出來,那就說不定了!那人,誰啊?比映初還重要?!”
終於,林木謹守不住自己的承諾了,她現在只想救女兒,哽咽地說,“我說,我說。那個人是楊陽!”
童真真就覺得腦子轟的一聲,楊陽?!怎麼可能?那可是個像陽光一樣溫暖的人,怎麼會搞陰謀詭計?
“你瘋了吧!這種事不能亂說中,不可能是他!”童真真急了,嚷嚷起來。她覺得一定是林木謹有問題。
君冷澈按住了童真真因為激動而向前傾的身子,“丫頭,你聽下去,別急。”
童真真回頭看了冷靜的他,不由羨慕起他淡定的性子,如果不是他阻止,恐怕自己要揪著林木謹詰問呢。她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
“他為了什麼?”君冷澈代童真真問出了心裡想的。
“因為他恨你。”說出了心中守了很久的秘密,林木謹也長舒了一口氣,淡淡地說,“因為他是你的同父異母的弟弟。”
天雷滾滾啊~童真真覺得自己是在看狗血的肥皂劇。自己和君冷澈已經是異父異母的兄妹了,沒想到還蹦出個兄弟來,還是被自己當成治癒系的朋友—楊陽。
生活,還能再有創造力點嗎?她不禁想指天大喊一聲,“哎喲”肩上的力道突然加大,讓她還沒來得及指責老天爺,就喊起疼來了。
原來,君冷澈也不是什麼事都可以平靜地接受的。這點,她從自己被捏疼的肩膀上看出來了。
“對不起。”君冷澈也發現了自己的失態,忙鬆開手,給童真真揉揉。
等再消化了一下這個大意外,他才又問,“楊陽怎麼會是我父親的兒子?”
“呵呵,看來你父親沒有告訴你。難怪他會恨你。明明都是兒子,一個被捧在手心,一個棄之不顧。當初你父親在反恐行動中掃滅了一夥暴徒,救了被劫持的楊陽母親,所以……”林木謹語帶譏諷地說了一個開頭。
至於林木謹省去的部分,童真真可以想象的出,一定是楊陽的母親以身相許了。這個發展也曾出現在自己父母的婚姻起源中。如果不是童大校解救了被綁架的媽媽,他們兩個人根本就不可能遇上。
但是君冷澈的父親竟是一個始亂終棄的人嗎?
這個問題童真真不好意思問君冷澈以,這不明擺著是打人家的臉嗎?
不對,童真真記得楊陽是有父親的,可不能再讓林木謹,這個大話精騙了,“你亂說!楊陽明明是有父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