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沒有下手,卻不待見小小姐,後來小小姐被送走了。這十七年來,雖然小姐從來不提起,也不問起,更沒有派人去找過,他卻知道小小姐是小姐心裡的最痛。當母親的人,有誰不疼愛自己的孩子?他也常常在想著,那個孩子還活著嗎?活得好不好?
在他奉少帝之命與夜千澤一起帶兵北上的時候,玉鈴蘭單獨地叫走了他,告訴他,讓他好好地輔助夜千澤,幫夜千澤壯大隊伍,他錯愕,問了為什麼。玉鈴蘭沉默良久,才說了一句:“他是我的女婿。”
他才知道小小姐還活著,而且活得好好的,並且嫁了人,正是夜千澤那位風聞極多的世子妃。
小姐既然找回了小小姐,但小姐不能公開認女,再加上歐陽烈的身份,這一家三口還真的很難團聚一起,如今算是團聚了,他真要因為仇恨就破壞一家三口的團聚嗎?
歐陽烈從玉彬身邊走過。
玉彬僵著身子,放任他從他的身邊越過,往屋子裡而入,冷情想跟著進屋,玉彬冷冷地說了一句:“你進去做什麼?還不幫小小姐做飯去!”
冷情看向了寒初藍。
他擔心帝君與玉鈴蘭獨處是會出事。
帝君每次受傷,都是拜玉鈴蘭所賜。那女人每次下手都極重,幾乎可以要了帝君一條命,他是帝君的貼身侍衛,帝君有什麼閃失,他如何回國面對滿朝文武還有諸位王爺的指責?
夜千澤鬆開了寒初藍,溫聲說著:“藍兒,你進屋陪陪爹孃說話,做飯的事兒就交給我們吧。”
寒初藍也放心不下讓父母獨處,便點了點頭。
於是,寒初藍尾隨著歐陽烈進屋,夜千澤,玉彬以及冷情則鑽進廚房裡幫著彩月,一起準備著午膳。
屋裡。
“你站在那裡,休要過來!”
玉鈴蘭坐在桌前,拿著一塊布,冷冷地擦拭著她那把閃著寒光的長劍,冷冷地警告著進了屋,卻還站在屋門口的歐陽烈。而寒初藍一進屋就是聽到了母親冷冷的警告之聲。
看到寒初藍進來,玉鈴蘭又抿緊了唇。
“蘭兒。”
“咻!”
歐陽烈的話音剛落,玉鈴蘭手裡拭著的劍便朝他擲去,歐陽烈頭一偏,玉鈴蘭的劍從他的耳邊飛過,插在他身後的門身上。
“爹!”
“娘!”
寒初藍嚇了一大跳。
看到老爹躲過了那把劍,她才吁了一口氣,趁玉鈴蘭還沒有來得及去抽回劍,她趕緊上前來,一把就抽出了插在門身上的劍,自己握在掌中。
“藍兒,你拿著它幹什麼,小心傷著了,把它拿給娘。”玉鈴蘭一見女兒拿了劍,冰冷的語氣和緩了些,小心地讓寒初藍把劍還給她。
寒初藍不動,站在離父母都有一段距離的地方,看看掌中的劍,贊著:“好劍!”
玉鈴蘭和歐陽烈都盯著她。
冷不防,寒初藍把劍架到自己的脖子上。
“藍兒!”
歐陽烈低叫著。
“藍兒,你做什麼?”玉鈴蘭也驚得霍地自桌前站起來,緊張地盯著寒初藍的手,生怕她一不小心就傷了自己。
“娘想用它殺了我爹,我是爹的女兒,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娘殺了我爹吧,可是我不知道我能幫誰?不管我幫了誰,於另一方來說我都是大不孝,既然我無法出手相助,為了盡孝,我先死吧。”說著就要抹脖子。
“藍兒不可!”
歐陽烈和玉鈴蘭嚇得臉色煞白,幾乎同時撲過來,可寒初藍動作也很快,一閃,就避開了他們。
“藍兒,你,你這是在做什麼呀!”玉鈴蘭的冰冷不再,焦急緊張地看著寒初藍還架在脖子上的長劍,很害怕她會真的一抹,然後那顆鮮血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