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遇到了人,無論是上是下,大家都是微笑點頭,隨後分開,一象和睦的氣氛似乎在整座山峰中瀰漫著。
終於,詹天豐步行到了半山腰。
在這裡的山道之上,有著一間小屋,屋中有著一箇中年道士。常常來到此地的人都知道,這個道士終年居住在小屋之中,凡是想要從這裡上山的人,都會被他勸阻住。
這個道士的脾氣甚好,他在勸人之時,都是以好言相勸,哪怕香客們拳腳相加,他也從未還手還口。
然而,當詹天豐看到了這個中年道士之時,他的臉上立即現出了一片恭敬之色。
若是讓大師堂中的那些大師們看到了這一幕,一定會以為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
,師兄,多年不見,您還是一副老樣子啊。”詹天豐微笑著招呼著。
中年道士亦是眉開眼笑,道“師弟,你不是要在塵世之間閉關苦修”甲子麼,怎麼才三十多年就出關來見我了。”
詹天豐的臉上泛起了一絲苦澀之色,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師兄,…、弟何嘗想要出關,只不過凡塵之司,國事牽掛,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小弟是被迫出關的。”
中年道士詫異的問道:“師弟,究竟是何人逼你出關?與國家有關,莫非是圖藩國和提坦國?”
詹天豐搖著頭,道“雖然與圖藩國有那麼一點牽連,但卻並無太大的關係。”
中年道士的臉色終於變了,他那懶散的坐姿也在這一刻變得凝實了起來,似乎突然從一個野道人變成了一位德高望重的得道高人。
既然不是西北三大強國,難道是來自於北疆或大申的麻煩麼?”
詹天豐再度搖頭,道:“北疆就不可能了,至於大申,距離我們太遠,最近幾十年間又是風平浪靜,所以沒有任何麻煩。”
中年道十鬆了一口氣,道:“既然不是來自於大申的麻煩,那就好了。”
詹天豐苦笑不已,道:“師兄,雖然那個麻煩並非來自於大申帝國,但是對於我們來說,只怕比大申更加的危險。”
中年道士眉頭一皺,道:“算了,你吞吞吐吐的說不清楚,乾脆去見師使吧,反正他老人家早幾日還在嘮叨著你。”
詹天豐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二人一見面之後,自己的這個師兄就問東問西,而且絲毫也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等到他想要詳細解釋了,卻又是大手一擺,反而是置之不理了。
輕嘆一聲,不過詹天豐也知道,這個師兄向來都是說一不二,他既,然說不想搭理,那麼再多說也是無用。
向著道人行了一禮,詹天豐向著止巔走去。
遠處,幾個香客過來,指著詹天豐離去的方向,詢問中年道人為何他就能夠上去。
中年道人頓時誕著臉,死皮賴臉的解釋著,與剛才和詹天豐談話之時的那種氣度迥然不司,再也沒有了一絲想象,似乎他這個)人天生就有著二副面孔似的。
詹天豐腳步飛快,瞬司遠去,不過他也聽到了來自於山腰小屋前的瑣碎埋怨之聲。
在他的心中,對於師兄的選擇甚是不解,但是他卻也明白,大道千萬條,要如何選擇,那是個人的事情,並非他能夠干涉的。
他健步如飛,終於到了山巔。
山巔之上,是一個足有數百平方米的平臺。
這塊平臺若是在平原之上些外然是亢其樓奇,但墨出現在小巔步卜,那就昆得突不了
在山巔之上的感覺其實也僅是有些奇特,但若是從高空之中俯覽而下,那麼這一片空地就顯得特別明顯。就彷彿是一根插入了泥土之中的木樁子,被人一刀斬為二段,而這一個平臺,就是其中的一面斷口。
只是,放眼當今天下,又有何人擁有如此神力,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