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座高山之巔當作木樁子般的一削而斷呢…,
詹天豐已經來此多次,但每一次來到這裡,都會有著一種昏暈的感覺。
但這種感覺,也是刺激著他不斷的在武道之上前進,並且攀越著更高境界的源動力。
他從止道登頂,來到了另一邊。
從那裡下望,是一片雲霧繚繞的懸崖峭壁口在這裡,可謂是險之又險,若是昔日司馬陰在走投無路之時來到此地,也未必就會毫不猶豫的從山巔往下跳吧。
然而,詹天豐來到了這裡之後,卻是毫不猶豫的抬腳。
他一步跨出,頓時跌落了懸崖,身形沒入了這一片雲霧之中。
詹天豐的身形緊貼著懸崖下墜,進入了雲霧之後沒多久,就穩穩的停在了一處突出的巨石之上。在巨石之內,竟然是一個巨大的山洞。
洞內漆黑一片,沒有一點兒的光線。
詹天市大步而行,他熟門熟路的經過了幾個石門,朝著洞穴中最大的一個石室中走去。
這個正洞的範國不小,但是裡面卻空無一人,直到詹天豐來到了那個最大石門之前,他才停了下來,恭恭敬敬的跪下,磕了八個響頭。
若是讓開嶸國中的那些將詹天豐當作神靈一樣依靠的眾人看見這一幕,肯定是難以置信。
從石室之中,傳來了一道無比蒼老的聲音:“天豐啊,怎麼會是你來了呢?”
詹天豐畢恭畢敬的道:“師傅,弟子來看您來了。”
“你既然來了,莫非是國家有何危難,連你也應付不了麼”
“師傅聖明。”詹天豐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羞愧之色,他深深的低下了頭,道:“弟子有負您老所託,給您老丟臉了。”
呵呵,這有什麼好丟臉的。”那道蒼老的聲音笑著道:“潮起潮落,有漲有跌,哪陌是大陸東方的龐大帝國都免不了改朝換代,就更不用說我們西北諸國了。若是開嶸國註定衰落,那麼別說是你無能為力,就算是我老頭子出面,也是同樣免不了這個下場。”
詹天豐豁然抬頭,他的眼中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
昔日師傅他老人家離去之前,持著他的手細細叮囑,要他守護著這個國家。
百年來,為了完成這個託付,他拋棄了一切,孤獨的在武道之上默默修行,讓自己成為了這個國家的定海神種。
可是,如今當他再一次的來到了師使的面前之時。他的老師,這位昔日聲名赫赫,跺一跺腳,整個西北都會顫抖的大人物,竟然會說出這番令人沮喪和灰心的話。
一時之間,詹天豐甚至於是有了一絲恍惚,難道自己這些年做的,都是錯誤的?
雖然是隔著一道厚厚的石壁,但是裡面的那人似乎能夠透過某種方法看到,或者說是感應到詹天豐的表情和心理狀態。
那蒼老的聲音再度說道:開嶸國是我的國家,也是你的國家,只要有一線可能,我們就不能讓她消失。天豐,這些年,你受苦了””
詹天豐的心中一暖,剛才的自我質疑頓時消失的乾乾淨淨,同時內心處湧起了一陣溫馨和激動,竟然讓他有著難以自己的感覺。
他向來以為自己很冷靜,冷靜的有此不近人情,甚至於讓人懼怕。但是,直到此刻,他才明白,原來自己依日是有著不夠冷靜的時候。
“說說看,發生了什麼事情?”老人的聲音再度傳了過來。
詹天豐應了一聲,毫不隱瞞的將天羅國的賀一鳴崛起之事說了出來。他並沒有絲毫的隱瞞或者是誇大,而是實事求是,甚至於連他請司馬陰前去暗殺賀一鳴之事也是老老實實的交代了出來。
當然,司馬陰一去不返,而當賀一鳴再次出現之時,不但他身邊的那個妾室已經變成了一位擁有可怖寒系真氣的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