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謝集便是潘墨的徒弟。此事……走,去問話。”
他帶著人去了左屯衛。
謝集就被軟禁在這裡。
房間裡烏漆嘛黑的,讓賈平安想到了後世的鄉村柴房。
“謝集!”
“在……在。”
謝集低頭,避開外面的光線。
賈平安走進去,蹲下來問道;“你是潘墨的徒弟?”
“是。”
按照調查來看,謝集便是個老實人。
“潘墨教你怎麼打板子?”
謝集緩緩抬頭,眯著眼,“是武陽伯……”
“是我。”
賈平安儘量和氣一些,“是如何打。”
謝集想了想,“打輕些,打準了。”
賈平安再問道:“那你為何打了陳志的脊骨?”
謝集低頭,沉默了一會兒,“我失手了。”
嗯?
賈平安說道:“你可要想清楚了。”
謝集又沉默了。
賈平安心中湧起了希望,“你可知曉,外面有人說要收拾你。”
謝集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明靜在外面不禁翻個白眼,心想賈平安果真是賤人,竟然出言哄騙。
“我……我跟著打。”
“說清楚。”
明靜身體一震,顧不得自己剛腹誹了賈平安,就走了進去。
謝集看了她一眼,惶然道:“潘墨先打了脊骨。”
嘶!
明靜俯身下來,“你是鬼嗎?竟然知曉潘墨有問題。”
賈平安起身,“那你下手輕重如何?”
“我輕。”謝集哽咽道:“潘墨打的更輕,只是觸碰了一下,都是我的錯。”
這個老實人,大概是覺得這事兒自己連累了師父,就咬牙硬挺。
賈平安回身,“把潘墨找來。”
明靜雀躍的道:“把唐臨尋來,還有沈丘。”
賈平安看了她一眼,心想這是我尋到的線索,你高興個什麼?這女人一點也不羞愧嗎?
明靜冷哼一聲,“事情還未知呢!若是潘墨無辜怎麼辦?”
說著她就有些後悔了。
“安心。”
賈平安已經把事情前後都想通了,他吩咐道:“去把陳志抬了來。”
唐臨先來了,一來就問道:“可是有發現?”
賈平安指指謝集,“他只打了一杖。”
唐臨明白了,但依舊木然,“如此,潘墨也也該詢問。”
他覺得這事兒就這樣了。
唐臨是如何當上的大理寺卿?
前年還是什麼時候,李治去檢視刑獄,結果無人喊冤。一問,人犯說唐臨審的案子他們都心服口服……
老唐你不會是把他們打服了吧?
一提到老唐這個稱呼,賈平安又想到了唐旭,不禁暗自內疚。
唐旭去了北疆這麼久,也不知如何了,上次來信說那邊的女人力氣大,他有一次去嫖,結果被掀翻,羞恥的被撲倒。
哎!
老唐果真是雄風不在了,要不給他寄點東西去?
比如說在高麗和新羅弄的那些萬年老人參。
一片就能補的噴鼻血的那種。
“小賈!”
賈平安依舊沒動靜。
這是在思索吧。
明靜覺得賈師傅能成功果然沒有僥倖,就憑著這份專注,就把自己都比了下去。
而唐臨微微一笑,“且等老夫舉薦一番,讓小賈去大理寺,想來多年後會史書留名。”
賈平安剛好出神結束,“此事還得等三方到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