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掉鎖在腰上的大手,她雙手投在腰上,氣沖沖的瞪著他,“我才想問你在做什麼?”
“我在救你!”難道不是?
“救我?”她的雙眼瞪得老大,“我只想泡在海水裡涼快一下,你以為我在做什麼?”
“泡在海水裡?”古越漫質疑地皺緊眉,“要嘛就是游泳,有人只是泡在海水裡啊?”
他接著嘲諷地搖著頭,“我還以為你想不開要跳海自殺。”
“跳海自殺?”洪思佳白他一眼,“你還真能編劇。”
她天生樂觀,怎會有自殺念頭?這話要是傳回臺灣朋友的耳裡,不把他們笑翻才怪。
“不能怪我這麼想,相信任何人看到你剛才的情況,都會認為你是想不開跳海自殺。”
溼透的衣服黏在她的身上,像是第二層肌膚,勾勒出她窈窕的曲線,激凸的胸部和修長的大腿一覽無遺,最引人入勝的是襯衫下沒穿內衣。
他的眼睛眯成一條縫盯著她。
那道熾熱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不解地低下頭,赫然發現自己狼狽的模樣。
她驚得小臉困窘通紅,雙手遮掩胸部,轉身奔向屋子。
古越漫緊抿的嘴漾起邪氣十足的淺笑。
回到屋裡,洪思佳換上乾淨的衣服,最重要的是,記得穿上內衣。當地再走出房間。發現古越漫身上也已經換上另一套乾淨的衣服,正喘著兩杯冰茶從廚房裡走出來。
她質疑地盯著他,“你出門都會多帶一套衣服?”
這是預謀還是習性?
古越漫面無表情的將冰茶放在桌上,“我習慣在車上多放幾套衣服,以備不時之需。”
“唔。”洪思佳不以為意地坐在桌旁,拿起一杯冰茶,喝了一大口,然後放下杯子,“找我有事?”
他舉起杯子,從杯緣看著她,眼睛眯成一條詭譎的線,“據報,你曾經找過田浚的鄰居和他在帆船俱樂部的朋友。”
她錯愕且吃驚的看著他。
連這個他都知道?難怪琦琦說,這島上哪棵樹掉了葉子他都知道。
“我只是問他們知不知道田浚的下落。”她不疾不徐的說,接著用幾乎只有自己聽得見的聲音嘀咕埋怨:“已經夠小心還是被發現。”
“不管你再怎麼小心或是秘密進行,事情終究還是會傳進我的耳裡。”他不以為然地望她一眼,“我已經很慎重的警告你,不要插手管人家的家務事,很顯然的,你根本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你以為我喜歡管人家的家務事?告訴你,我也是老大不願意,但是身為律師的我,當受害的當事人找上我,我就不得不插手管人家的家務事;再說琦琦是我表妹,我更不能袖手旁觀。”
古越漫不禁搖頭,然後將手中的杯子放在桌上。“那也得弄清楚事情的是非再管,尤其是律師,假如眼下是一樁沒把握的官司,你能接嗎?你會硬著頭皮接下來嗎?”
聞言,滿腔激動的情緒霎時冷卻下來,洪思佳低頭看著地板,聲音幾乎只比耳語大一點:“如果你能直截了當告訴我田浚在哪裡,我就不需要這麼做。”
“我說過,我不知道他在哪裡。”古越漫緊繃下巴,堅持原來的說辭。
她知道他在說謊,不禁怒氣填膺,面露不悅之色,“田浚為你工作,我不信你會不知道他在哪裡!假如你說的部是真話,你這老闆也未免太不在乎員工的行蹤了。”
古越漫用著修長的手指摸著自己挺直的鼻子,“他雖然是替我工作,但他不是我的奴隸,更沒必要用鐵鏈拴住他,他有自己的思想和自由活動的權利。”
洪思佳嚴厲的回瞪他,“就算你說的都對,但是你可想過貝貝?她只有十個月大,這時候的她是最需要母親呵護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