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古越漫的眉毛挑釁的彎起,“我也說過,田浚是貝貝的爸爸,任何人也沒有權利剝奪貝貝的父愛;再說,我覺得田浚不僅會是個稱職的好爸爸,同時也能扮演理想的媽媽角色。”
這是哪門子的論調,他一再堅持田浚要父兼母職?
琦琦還安好活在這世上,最重要的是琦琦想找回貝貝,好盡她當媽媽的責任。
“我不同意你的看法!”她朝他怒吼。
古越漫冷峻的黑眸露出不屑的光芒,“不管你是不是同意我的說辭,我再一次跟你說明白,這件事我是不可能給你任何援助,你最好馬上回臺灣,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頓了一下,他換了一個更能說服的理由,“相信你手邊不光只有田浚這件案子吧?最好別耽誤其他人的權益。”
洪思佳生氣地道:“我的事,我自會妥善安排,不勞你費心。”
真是個倔強的女人!
“你為什麼堅持要插手管這樁不可能完成的事?”
他的話裡沒有同情只有尖銳的惡意,洪思佳氣急敗壞猛然站起來,“我不想再繼續這話題。”
當她氣嘟嘟抬起腳跨出步的當兒,不小心撞到擺著飲料的桌子,桌上的杯子因此而搖晃,她飛舞著雙手試圖挽救杯子。
古越漫卻一把抓住她的手,咬著牙怒吼:“別碰它,讓它倒下。”
來不及解救即將翻倒的杯子,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杯子砰然倒在桌上,杯子出現裂痕,飲料灑在桌上,順勢流到地上。
古越漫冷冷的看著杯子說:“有些事是我們不能插手管,倘若硬是插手去管,到最後受傷的是自己。”
是嗎?她一臉茫然的望著他,難道她真的錯了?
驀地,她感覺到他的手指像火焰般燃燒著她的手腕,他的身體如此靠近她,她感覺到一股強悍的壓迫籠罩著她。
他的臉只距離她幾寸,那張性感的嘴唇差點就貼在她的眉毛,她悄悄地由那濃密的睫毛看他,那雙黑色的眼眸炯炯發光,彷佛有一團火焰在燃燒似的。
那雙令人心悸的眼眸如貪狼盯住獵物般,她的腦中快速閃過一個念頭,以目前的情勢看來,她就是他眼中的那隻獵物。
就在她想掙扎的時候,他突然放開她,剛剛那股親密的氣氛候地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好似絲毫不受影響,冷漠地看著她,“人的一生要學習很多事,而最重要的、也是最先要學的是分辨,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你表妹琦琦的事情屬於後者。”
她想也沒想就反擊,“我不這麼認為。”
“事情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屆時你會後悔自己的看法。”說著,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個信封遞到她面前,“這裡面有一張飛往臺灣的頭等艙機票,你還是儘快回臺灣。”
洪思佳頓覺全身血液瞬間凍結,他打算用賄賂打發她,逼她離開!
她沒說一句話,將信封舉在他面前,不客氣的當著他的面撕成兩半,然後再撕兩半,再撕兩半……直到它變成一堆無法挽救的碎紙片,然後拋向空中,紙片如雪花般散落在她腳邊。
古越漫表情深沉的說:“你會後悔這麼做!”然後一言不發的轉過身,走出這屋子。
洪思佳忿忿地冷嗤,“我從不後悔自己曾經做過的事,包括這一件!”
明知道答案就在眼前,她卻拿他莫可奈何且束手無策!洪思佳生氣的瞪著他的背影。
那自大的傢伙口風太緊,洪思佳氣得真想拿根鐵條撬開那張嘴!
低頭看著程琦琦給她的名單,幾乎都產生不了效果,他們似乎都有意迴避問題,尋人一事陷入膠著狀態,讓她苦無頭緒;現在最糟糕的是,古越漫知道她的意圖,這下想找出有關田浚的下落是難上加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