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意遠點頭誇:「快。」
伏時:「……我怎麼也沒有感覺很開心。」
吃完飯之後,他們帶著飯去給兩個親屬送飯,沈長棠剛跳完一遍,正扶著鋼琴,氣喘吁吁地跟莊程講話。
他湊得很近,只穿著一身貼身的芭蕾舞蹈服,言笑晏晏的。
周意遠心頭湧起一陣煩悶,待他看到莊程的臉後,又為自己小家子氣的吃醋嫉妒想法而感到羞愧。
「怎麼來得這麼快?」沈長棠向前去接過周意遠手裡的袋子,手順勢就攀上了他的手臂,「你們不會沒吃飯吧?」
「吃過了,今天排到了一條很快的隊伍,你們先吃會兒飯吧。」周意遠輕聲道。
伏時幫莊程擰開了飲料蓋子,遞給他,恨鐵不成鋼道:「你怎麼不跟人家沈長棠學學?」
莊程:「?」
「看看人家多黏他男朋友啊。」伏時嘆了口氣,「也就我能忍受你的冷淡了。」
莊程挑了挑眉。
吃完飯後,伏時被按在排練室的換衣隔間親的時候,莊程邊咬他的下唇,邊問:「這樣夠不夠熱情?」
吻落在下巴、唇瓣、鼻尖,一個接著一個,一個比一個重。
「媽的。」伏時被親得有些燥熱,喉嚨裡憋出一聲髒話,「莊程,你好色啊。」
莊程有些委屈地抬頭:「我他媽的舌頭都還沒伸,你就說我色?」
伏時立馬捂住嘴:「你又想伸舌頭?」
上次被莊程按在體育館的衛生間親的時候,被他堵住了舌頭親,非常難受。
莊程故意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的手背,昏暗的光線下看不清莊程的眼神,但伏時就是莫名感到幾分壓迫感。
「不伸舌頭也能被說是色,我太虧了。」
伏時開始後悔自己說什麼莊程不熱情,現在惹火上身,沈長棠跟周意遠還在外面,他卻已經被莊程剝掉了校服外套和上衣,露出肩膀挨咬。
「他媽的……」伏時啞著聲音罵了句髒話。
伏時還在擔心沈長棠跟周意遠會不會聽到更衣室裡的動靜,死死捂著嘴不敢發出聲音,殊不知這兩人已經偷偷牽手往不遠處的體育館更衣室去了。
「莊程可真虎。」被鳩佔鵲巢的沈長棠靠在更衣室的門邊,見外頭沒動靜了,出聲叫道,「周意遠?」
周意遠出聲道:「我在這呢。」
沈長棠想起剛剛進來時看到的幾個大敞開的小隔間門,突然道:「我衣服卡住了,你幫我來弄一下行嗎?」
說著,他開啟了小隔間的鎖。
周意遠推門進去,沈長棠正坐在隔間裡的狹窄小凳上,羞澀地看著自己。
周意遠心臟咯噔一跳,下意識把隔間門給鎖上了。
「這裡卡住了,幫我拉一下。」沈長棠轉身,給他露出一片白淨的後背。
這隔間擠兩個人非常艱難,周意遠一伸手就能幫他弄開左肩的衣服,沈長棠在周意遠的幫助下,順從地跟著周意遠的動作把手給抽了出來。
他今天穿的是一條衣褲連體的舞蹈服,從肩頭剝落之後,衣服就直接從胸前滑到了胯處。
沈長棠一個動作就踩到了周意遠的運動鞋上,然後整個人覆了上去,說:「借我踩踩。」
他光著上半身脫褲子,姿勢實在是太熱辣,周意遠整個人都僵住了,不敢看他。
可這隔間的瓷磚非常清晰,把沈長棠光裸的、被脊椎骨撐起來的白皙後背給照了個全。
周意遠整張臉都紅透了,但手又不敢從沈長棠腰上挪開,過了半天,他聲音有些沙啞,問道:「好了嗎?」
沈長棠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另一隻手抓著白色的舞蹈服,把它從腳踝上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