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而沽‘的心情?”他也回以一句並不客氣的話。
“我抱著什麼心情並不幹你的事,而你又以為你是誰?隨便亮一張支票就以為你可以主宰一切、予取予求嗎?”馮薇也是口齒伶俐的。
“我並不想主宰一切,也沒有打算予取予求,我只是……”俞至剛攤了攤手,一臉無辜的笑意。“只是想幫一下你母親罷了。”
“真的只有這個‘高貴’的動機嗎?”
俞至剛笑而不語,挺含蓄的。
“俞先生,我母親的公司或許真出了問題,但我相信我們可以自己解決,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不過不必你費心費力。”馮薇果然是好強的氣焰,一點也沒有謙遜的模樣。
“馮薇,大話不要說得太早……”俞至剛一臉的保留。“現在我是願意對你們伸出援手,但是以後呢?我就不敢打包票了,看你這種態度……”
馮薇知道事情並不單純,這個身分有些神秘的男人似乎是衝著她來的,而且他還對她媽提過七年前的事,不要說她媽會好奇,連她自己都納悶得要命,明明她是不認得他的,她很肯定。
“你認識我?”馮薇單刀直人的問。
“見過。”他還是模稜兩可的說。
“在哪?”
“你對我真的沒有一點印象?”俞至剛有些遺憾的表情。“我還以為自己是能令人留下深刻印象的。”
“那麼你可能很自戀哦!”她不留情面的說。
“史嘉綺家。”俞至剛不想再玩猜謎的遊戲,所以他揭開底牌,決定開門見山的把所有的事攤在陽光下。
“你是史嘉綺的朋友?”
“不!”俞至剛笑笑。“你真的是一點概念也沒有,你真的是什麼都想不到嗎?”
馮薇從來不覺得自己智商低,但是在這個俞至剛的說法之下,她好像是什麼低能兒或是痴呆者,她真的是不記得有他這個人,她真的拼湊不出任何的畫面和可能的過程及情節。
“俞至剛,你明說好不好?”她有些沉不住氣了。
“七年前那天我在史嘉綺的新居裝保全,而你……”俞至剛露出一個有些諷刺的神情。“你曾經指著我說你絕不會嫁給一個工人,更不會從舊金山嫁回臺灣,而我當時就發了一個誓……”
馮薇並不是很清楚或是很記得她當時說了什麼,但是瞧瞧俞至剛的當時反應和此刻態度,她這才意識到事情可能很嚴重。
“你發了什麼誓?”她有些傲傲的問。
“你真想知道?”
“這不是廢話嗎?”她自我意識很強的說。
“我要娶你。”他若無其事的說。
馮薇被嚇到了!
一直以來,馮薇受的是西方教育,她也一直自許自己是一個有智慧、有膽識而且從不懼怕任何事、任何人的女人,但是這一瞬間,她還真是被俞至剛給嚇到了,就因為她當時可能無心的一些話,居然讓他……
“你要娶我?”她一臉的無法置信。
“沒錯。”
“但你根本就不認識我。”她一副嗤之以鼻的樣子。“如果我當年真說了什麼話傷到你,那我可以很坦然的對你說我是無心的,我沒有……”
“你真的沒有傷人的意思?”
“我為什麼要傷你?我和你又沒冤沒仇的,而且你為什麼不說你自己沒有胸襟、沒有氣量,我說什麼是我的事,我又不是針對你說的。”馮薇瞪著他,好像是在怪他無聊、小心眼。
而俞至剛只是笑,不予置評。
“現在既然我們把話講明白了,所以……”馮薇眨了眨眼,好像萬事都OK似的表情。
“我還是要娶你。”他的口氣很平靜。
“你——”馮薇咬著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