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反應不過來。
“我發過誓,而且今天的我也已經不是七年前的那個我,今天我絕對夠格、夠條件來娶你。”
“你真的有些……”馮薇一直搖頭、一直喃喃自語的。“你應該去接受心理治療的。”
“馮薇,我沒有瘋,我也不需要任何的心理治療,我只是要娶你。”俞至剛很明確的再表示。
這會馮薇正視著俞至剛,她知道自己正面對著一個好看、有男人成熟魅力的異性,如果不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她或許會被他吸引,但是他的動機實在……
“但我一點也不想嫁你。”她明明白白的告訴他。
“只怕由不得你了……”他很傲慢的一笑。
她氣憤道:“你憑什麼這麼有把握?”
“如果你打通電話給你媽的會計師,如果你真的清楚你媽公司的狀況,那麼……”他有所保留的把話說完。
“而你就真的那麼富有?”馮薇很冷漠的看他。“你已經到了‘富可敵國’的那種程度了嗎?”
“這你可以打通電話問你家的律師。”
“就算你有錢……”
“馮薇,我不只是有錢,我是很有錢。”俞至剛一臉已打贏的神態。“而且我年輕,我不是什麼糟老頭,我沒有過婚姻紀錄,事實上我甚至可以說是白馬王子人選,對你而言,這婚姻你應該不吃虧的。”
“我不會嫁你。”
“只要我放出風聲,舊金山不會有多少華人可以對你媽伸出援手,而你媽苦心經營、一手建立的公司……”俞至剛聳聳肩。“我自然是不可能強娶你,也不可能威脅你,決定權在你手中。”
馮薇的眼中此刻有怒、有恨、有不滿,但更有些無奈。
馮薇的確是有一些無奈,由這男人身上所散發出的強勢作風在在都告訴她,他所言應該屬實,而雖然他是把決定權給了她,但其實他早已操控了一切。
“俞至剛,你實在不必為了一個發誓就非要娶我,如果你真的如此富有、如此的有主宰權,那麼你應該可以娶到任何你想要的女人,我對你——”
“我只要你。”他還是堅持這個。
“我並不想嫁你。”她也如此堅持。
“我說過這已由不得你。”
馮薇看著他說道:“我不愛你。”
“我也是。”
“那你為什麼非……”
“我說過我發了誓,我一定要娶到你……”他眼神灼熱、犀利的望著她。“也因為我有這個堅持,所以這七年下來我成功了,藉由你給我的刺激,我奮鬥、努力、抓住時機,然後我得到我想要的,我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你的面前,所以我不會也不準自己空手而歸。”
馮薇沒有碰過這麼可怕、頑固、不可理喻的男人,她真的是被他給震懾住了。
“你得和我回臺灣。”他又說。
馮薇聽不下去了,這會她只想逃,她只想離這個男人遠遠的,最好是這一輩子都不要再碰到,她不在乎他多有錢、多帥、多強勢、多有地位,她只想躲得遠遠的,她不要嫁給他。
而就在她要逃離這個男人、這個飯店房間時,俞至剛一個箭步的擋住了她的去路,他沒有碰她,但是他給了她一種她自己無法再擁有自主權和自由的壓迫感,他正向她展示出了他的“力量”。
“你躲不掉的。”
“你不是上帝。”
“你不會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你媽的公司垮臺的,你不可能這麼的冷血、麻木不仁,你不會的……”俞至剛在利用人性的弱點和母女親情“勒索”她。
“俞至剛,就算你真的如願的娶了我……”馮薇一張很嚴厲、很批判表情的臉。“你以為我會讓你好過嗎?”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