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雲雀恭彌一上來就挑制服的刺,該說不愧是熱愛並盛的委員長嗎……
羅賽拉瞅了一眼還在煽風點火的雲豆,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她在一旁守了一晚上都沒聽到雲雀說過咬殺兩字,打完架回來雲豆倒是會說了,在自己離開的過程中雲雀究竟和它進行了怎樣的對話啊?
“好了,現在更重要的是骸吧?也不知道十代目怎麼樣了……以十代目的實力,肯定已經擊敗了骸吧!”獄寺想象著阿綱的英姿,走到雲雀跟前朝他伸手:“好了,一起上去吧。”
他已經看出以雲雀此時的傷勢,連站起來都很困難了。
雲雀冷眼看著獄寺,拒絕他的幫助,單手撐著牆自己站了起來,看似輕輕鬆鬆,可光是站著就搖搖欲墜了,分明是在勉強自己。
獄寺撓了撓頭:“嘁,真是個倔強的傢伙。對了,雲雀,這個給你。”
他說罷,從懷中掏出一個紙袋:“夏馬爾給的暈櫻症的解藥,吃了吧。”
雲雀聞言,毫不猶豫接過,從中掏出藥片吞了下去:“那個雜食動物,下次見到了就咬殺。”
語氣中的冷意幾乎一瞬間令走廊凝結成冰,看來他十分不滿自己被夏馬爾陰了一招。
羅賽拉單手拿著雲雀的浮萍拐,大步走到他跟前,二話不說就抓住雲雀的手,對方身體下意識想要攻擊她,被她輕易化解,轉而將手搭在肩上支撐著他。
雲雀:……
獄寺:……
做完一系列動作後,她轉頭對獄寺道:“不是急著去找阿綱嗎,來撐著雲雀另一邊,要加快速度了哦。”
雲雀沉默了一瞬,冷淡問她:“……你在幹什麼?”
也許是驚訝於羅賽拉的行為,他半邊眉毛輕輕挑起,細長的鳳眼此時全神貫注地看著她。內斂古典的側臉已經傷痕累累,透露出少年自己也沒意識到的一絲脆弱,宛若初冬的小雪花掉在睫毛上,轉瞬融化般短暫。
面對近距離的美顏暴擊,羅賽拉不為所動,並回以無辜的眼神,理所當然說:“你不是受傷了走不快嘛,我和獄寺扶著你能快點趕到呀!你也不想阿綱先你一步打倒六道骸吧?獄寺,快點來!”
她這一番話說得又直接又戳中了雲雀的要害,惹得獄寺嘴角直抽抽。
羅賽拉的邏輯是絕對沒錯的,行為也是正確的,可她如此對待的角色偏偏是自尊心極強唯我獨尊的委員長大人,不難想象之後會被怎樣咬殺了。
雖然不太情願,但獄寺心心念念著樓上的十代目,想要快些與他團聚,也走到雲雀跟前,試圖攙起他另一隻手。
“……我不願和你們群聚。”雲雀也為這個情況感到無語,他遲遲不接獄寺的手,硬聲道。
於是現在變成羅賽拉扶著雲雀的左邊,雲雀右手撐著牆,獄寺對雲雀伸手的景象,畫面就此定格,空氣沉寂了下去。
雲豆落在窗戶旁,黑漆漆的小眼睛一眨不眨盯著面前姿勢奇怪的三個人類。
羅賽拉歪了歪頭,眼神在雲雀和獄寺身上打轉:“三個人也算群聚嗎?”
她一邊這樣說著,一邊和獄寺對上眼神,試圖傳達自己的意思。
獄寺耐心分辨她眼神的含義,碧潭與紫羅蘭剎那間交匯。
『別說服了,直接上手吧。』
『你說得容易,雲雀那傢伙肯定要掙扎的!』
『只要將他的注意力引到六道骸身上,就沒問題了。』
短暫的眼神交流只持續了一秒左右,雲雀還沒察覺他們暗中達成了協議,獄寺就瞬間上手攬住雲雀的另外一邊。現在情況要是被別人看到,估計會誤以為羅賽拉和獄寺逼良為娼,因為他們看起來太像強行攬客的牛郎了。
意識到雲雀想要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