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羅賽拉連忙道:“這位委員長,你也不想阿綱先你一步打倒六道骸吧?”
嗯?這句話好像似曾相識。
獄寺睜大眼睛,看向羅賽拉。
還以為你有什麼絕妙的嘴遁可以讓雲雀暫時忍耐,結果這句話不是剛才說過了嗎?而且不知道為什麼透露出一股微妙的感覺。
面對獄寺的眼神責問,羅賽拉給以“反正有用不就好了嘛!”的回應。
這句話也確實起到了作用,雲雀暫停了掙扎行為,鳳眼冷冷掃過羅賽拉,因為她是始作俑者:“哼,僅限這次。”
他神情蘊含的意義連獄寺都能明白,“下次見面咬殺你!”這幾個字幾乎是刻在他腦門上了,肉眼可見羅賽拉之後的生活會忙碌不少,他不禁用憐憫的目光看向羅賽拉。
三人不再對話,將心思專注在趕路上。
羅賽拉與獄寺儘量放輕力道,在不讓雲雀身上的傷收到二次傷害的程度下加快速度,即便如此,雲雀還是不免因傷口扯到而發出悶哼。
雖然他有刻意壓抑自己,並且聲音也很小聲,依然被羅賽拉二人聽到了。並且就算再忍痛,肌肉還是會下意識微微顫抖 。這份感觸讓她想起撫摸雲豆時它隨呼吸起伏的身軀,是活著的證明。
,!
拖著這樣重傷的身體還要去戰鬥,羅賽拉開始對雲雀恭彌的意志感到佩服。
她與獄寺並無任何交流,卻不約而同地再次放緩了步伐,這樣一來速度又慢了下去,雲雀發現這與他們之前對他說的“趕快去六道骸身邊”不符。
雲雀很快便明白身邊的兩人是在顧慮自己的傷勢,心底認為這是無用的體貼,可他也並非好賴不分的人,默默記下了這份人情。
“快點。”對群聚的反感和對戰鬥的急切讓他出聲催促道。
“嘖,難得顧慮你傷勢來著的……”獄寺咂舌,嘟囔道。
“不需要。”雲雀說出了自己的感想。
獄寺更覺得自己一片好心被當做驢肝肺,不滿地加快了步伐。
三人以一種外人看起來關係異常友好的姿勢離阿綱所在的戰場越來越近。
剛抵達目的地,三人就見阿綱呆坐在地上,無數條花紋詭異的蛇類正朝他撲去——
“!”
雲雀瞬間抽走羅賽拉手中的浮萍拐,朝著前方扔去,獄寺瞬間掏出數量眾多的炸彈,下一秒它們便出現在蛇的上空。
“十代目,請趴下!”
隨著他話音剛落,炸彈應聲爆炸。
阿綱的危機解除了,他驚訝地看向來者所在的方向,發現了他的朋友們:“賽拉、雲雀桑和獄寺君!”
看到他們三人互相支撐、如漫畫裡戰友依靠對方的姿勢時,心情複雜了一瞬,隨後就看雲雀單手拿著浮萍拐,毫不留情地拋棄了獄寺和羅賽拉:
“人情我已經還了。”
果然,雲雀桑還是熟悉的配方……阿綱抽了抽嘴角,不否認自己在看到雲雀和人勾肩搭背時被嚇了一跳。
六道骸微微睜大了眼睛,他意義不明地看了一眼羅賽拉:“無關人士還真多呢,‘善後者’,你有什麼說法嗎?”
羅賽拉左看看阿綱,右看看六道骸,眨了眨眼,用手敲了敲腦袋:“誒嘿。”
沢田綱吉抑制住瘋狂湧出的吐槽欲,敏銳地感受到六道骸的心情似乎因為賽拉的舉動變得不愉快了起來。
“kufufufu……既然如此,你們就親眼看著彭格列被我佔據身體吧!”
六道骸假笑著,右眼中的數字瞬間變化,泛著不詳的紅光。
:()家教十代目夫人討厭af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