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國,天下,談秦發現在餘離的身後,自己是多麼的渺小。
傷痕是功勳,烙印在一個女人的身,讓談秦覺得自己的人生其實很渺小。
“其實我也沒有你說的那麼了不起。如果時間倒退十年,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的人,但既然走了這條路,我就得義無反顧,換做很多人的話,也會像我一樣。我知道他們都在叫我什麼,女兵皇。我一點都不喜歡這個代號。”或許是**相對,餘離倒不介意與談秦坦陳相對。在部隊裡面,男人和女人的生理區別被下降到最低點,在戰場就是戰。彼此依偎,坦誠相對。所以餘離**面對談秦,並沒有感到絲毫的不舒服,她心中已經將談秦當成了自己的夥伴和戰。
“看來每個成功的人,都對自己現在獲得的成績並不是很滿意。”談秦一邊清洗著傷口,一邊塗抹雲南白藥,不過他的速度越來越緩慢,因為傷口的位置越來越讓人浮想聯翩。
“你怎麼不動了?”餘離發現談秦在自己背後突然停止下來。
“你需要動了一下身體。”談秦已經將自己能夠抹到的位置全部塗了藥膏,但下面的位置很尷尬,讓他感覺有點力不從心。儘管餘離一身的傷,讓他短暫的祛除了男女之間的胡思亂想,但傷口從餘離的臀部直接以一個很大的弧度,延伸到一道溝壑裡面,讓他感覺到有點吃不消了。
餘離動了一下身體,她沒有掉頭,發現不了談秦兩眼漲紅,鼻血幾乎要從鼻孔裡面完全噴湧而出。
談秦是一個男人,真男人,有**的男人,餘離是一個女人,儘管身有很多驚醒動魄的傷痕,但依舊是女人,該有的部位一點都不會少。
“還要再動一下……對對對……再叉開一點。”
孔子說過,非禮勿視,但談秦現在在跟別人抹藥膏,已經沒有辦法非禮勿視,而且他還需要小心翼翼地塗抹雲南白藥,不能讓傷者有一絲疼痛感或者說是異樣感。
他小心地取出了一點藥膏,塗抹在傷口的位置,然後仔細地搓弄,一股彈性膩滑的感覺,從手指尖傳來。他讓自己保持理性,這不是膩滑,而應該是自己的幻覺。帶著一絲柔嫩的觸感在他指尖開始蔓延,他不小心滑動了一下,竟然往更深處撥動了一下。
“你這是在做什麼!”餘離終於沒忍住,她有點氣憤地說道。儘管她已經三十多歲,但還是一個處子之身,並不是想到一個男人正在撩撥她的私密位置,而是身體的本能有了一些反應。而她以自己強大的意志力一直在控制,不過談秦最後的那一下,讓她實在感覺到異樣。她沒有與男人有過那些方面的經驗,但她知道這種感覺是什麼,所以還是忍不住在心底發出了一陣顫抖,沒有將那一聲**的聲音喊出來。
“呃,我沒幹什麼,藥膏都已經塗抹好了,我這就去紗布去,你等下纏便好了。”談秦沒有勇氣再進行下面的動作。
“嗯,我自己來就好了,你幫我關門。”餘離沒有挽留談秦,因為她也覺得談秦不適合再給自己纏繃帶。這種感覺很奇怪,餘離覺得自己心跳加速了。
大約又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餘離才勉強將自己身的紗布全部纏好。她過著浴巾出了門,在門口發現了一套新衣服。她猜到肯定是談秦幫自己準備的,心道這個小男孩還是挺細心,甚至……連胸罩都幫自己買了……甚至……連罩杯都跟自己的一樣。這傢伙什麼時候……
餘離將衣服全部穿好,來到了外面,發現談秦已經出去了。桌放著一些清淡的早餐,還有一些口服的補血藥劑,然後旁邊放了一張紙條:
“餘離姐,我跟餘香老師去參加會議了,記得吃早餐,最近一個月不要劇烈運動,如果可以的話,儘快去處理一下傷口……”
餘離臉不知為何露出了笑容,這種關懷,自己還未曾有過。
第十二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