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到什麼,他想到什麼又一臉頭疼的皺了皺眉心:「宋格格膽子太小,你與她在一處只怕是一天都說不了幾句。」
「要不去爺讓玉格格陪你?」胤禛笑道:「你兩一樣愛彈箜篌,在一起只怕有話說。」
「不要。」葉南鳶毫不客氣的回:「我就喜歡安靜的。」她扭了扭身子,又往旁邊坐了坐,離他身邊遠些。
「我也不喜歡會彈箜篌的,我許久沒彈了,都生疏了。」她躲他躲的遠遠的,低著頭:「爺要是自喜歡就自個兒去找她們,玉格格嬌俏,郭格格貌美,哪一個都比南鳶來的聽話懂事。」
「怎麼了,怎麼了這是?」從進門到現在,胤禛聽到這,當真兒才算是真心實意的笑起來:「爺才說了一句呢,你就怎麼大的火?」
他抬手將葉南鳶摟進懷中,抱的緊緊的:「這是吃醋了?」
「我才沒吃醋。」哪知,懷中的人反應極為的大,幾乎是瞬間就要跳起來:「貝勒爺愛去哪裡去哪裡,我才管不著。」
「你不管?」
胤禛瞧見她這樣子,故意問:「那你還讓人給爺送桃花酥去書房?」葉南鳶立即就道:「那也不是我做的,那是奴才們做的。」
「小機靈!」四阿哥咬了咬牙,一把捏著葉南鳶的下巴:「故意的是吧。爺來了才有你親手做的吃,爺不來,就只能吃奴才做的?」
送個糕點她都打著主意,四阿哥抬手在她的額頭上狠狠地彈了一下:「壞透了。」
葉南鳶抬手捂著額頭,也不哭,相反的面上還帶著狡黠的笑:「貝勒爺自己願意來的,南鳶可沒逼您。」
「是是是。」四阿哥輕笑:「是我願意的,爺心甘情願落入你這小狐狸的陷阱裡。」
葉南鳶下垂著的眼睛微微彎了彎,她整個人依偎入他的懷中,道:「我不是狐狸,爺才是。」她是安在陷阱裡的那張大網,用甜言蜜語與溫柔如水緊緊纏繞住他。
讓他無法掙脫,避無可避,心甘情願的落入她的網中。
翌日
一大早四阿哥就起床練劍去了,如今不用上朝,四阿哥依舊是天不亮就起來,府中有專門的侍衛有時候陪著四阿哥練練拳,有時候四阿哥獨自去後花園練劍。
四阿哥前腳剛走,後腳葉南鳶也就跟著醒了。
石榴捧來避子湯,葉南鳶毫不猶豫的喝過,隨後將碗交給石榴的手中,囑咐道:「四阿哥還要留下來用晚膳,你小心著些,不要讓人察覺了。」
「是,奴婢省的。」
石榴小心翼翼的端著藥碗又下去,葉南鳶讓人叫半夏進來,問話:「昨日讓你送桃花酥去宋格格那兒,可是發覺了些什麼?」
半夏撓著腦袋,有些愣愣的:「主子,昨日奴婢送糕點的時候,宋格格好像是睡著了。」
她乾笑了一會兒,面上還有些不好意思:「奴婢送過去的時候,宋格格的屋子都熄了燈,只有個丫鬟站在門口守著門,瞧見奴婢來了立馬就進去將宋格格吵醒了。」
「你說,你一過去,那丫鬟就立馬進了屋子?」
半夏聽話的點著腦袋:「是啊。」葉南鳶眉心微微擰著,轉過身:「昨日晚上發生了什麼,你一五一時都給我說一邊。」
昨晚
半夏先是叮囑了奴才,別忘記給小姐做一份甜湯,之後便帶著剛做好的桃花酥去了宋格格那兒。
宋格格那兒離的遠,半夏是西院的大丫鬟,葉南鳶受寵她在府中很是有臉面,她剛要走立馬就有小太監上前巴結要給她掌燈。
小太監提著燈籠走在前面,半夏拎著食盒走在後面。
走到宋格格那兒,至少是要一炷香的時間。好在這會子還不算晚,還沒關門各個院子裡都是吃晚膳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