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不明所以,他說,“你不用懂,怎麼高興就怎麼混吧,別壓抑著自己。”
一下被人看穿,我倒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我還沒到家,就接到肖安的電話,頗有些意外,她都好一陣沒聯絡我了。
大晚上的約我到江邊見面,不知道又是抽那門子風,顧培中把我送過去就走了。
肖安一個人,盤腿坐在岸邊喝著啤酒,江上不進有貨輪經過,尖銳的汽笛怕劃過寂靜裡的江面,幽幽的江水象是鏡子泛著城市的星光點點,這樣的背景下,頭一回覺得肖安看過去是這麼柔弱。
我在她身邊坐下,她遞給我一罐啤酒,“喝吧,你喝醉了我才好意思說。”
我心裡那點愁腸百轉的心思被這人這景全勾出來了,心裡也正難受呢,一個晚上我們都各自憂愁的喝著悶酒。
大半的酒都快喝光了,陪著颳了大半夜的冷風,我問她,“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