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幫賊人的當。”
“唔,這紫衣女郎倒還不笨。”顏輝正自暗贊,卻見紫衣女郎話音方落,手中飛劍突然脫手而出,倏然刺向一名大漢。
那大漢方才出言調戲二女,正自得意,乍見青光一閃,下意識將腦袋一縮,飛劍貼著其頭皮掠過,將其頭髮削落了一地,駭得這廝退到了獨眼人身後。
紫衣女郎暗道“可惜”,揚手將飛劍召回。
“兄弟們,別浪費時間,趕緊把這倆娘們拿下,免得被人撞破,壞了法師的好事。”這時,一個紅臉大漢發話說道。
“是!”玄衣大漢們收起嬉色,全力向那兩個少女發起強攻。
顏輝躲在一旁看得真切,猶豫著要不要出手助這兩個少女一臂之力。倒不是他不願行英雄救美之事,而是盤踞在“迷霧崖”的龍語法師最為護短,是出了名的難纏之人。至於功力麼,顏輝前幾日路過“迷霧崖”的時候,用神念試探了一下,二人的功力卻是在伯仲之間。
就這一猶豫的片刻工夫,場中局勢又變。兩名出竅修為的漢子加入戰團後,兩名少女已有些招架不住,若非對方有意生擒,只怕已經血濺當場。
“胖子和眼鏡年紀也不小了,一個傻乎乎的不解風情,一個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指望他們自己找老婆,恐怕得打一輩子的光棍。這兩個女子相貌不錯,與其便宜那龍語法師,倒不如介紹給自家兄弟。那龍語法師雖然難纏,但比老子也高明不到哪裡去,為了兄弟的終身幸福,老子豁出去了!”
主意一定,顏輝鬼魅般地掠到漢子們身後,玄木簪一揮,悄無聲息地將落在後面的兩名漢子斬為兩截。
“光天化日之下搶人,不怕被天譴麼?”
聽到顏輝那懶洋洋的聲音,漢子們才察覺身後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人來。扭頭一看,駭然發現兩個同伴已經橫屍當場。
半晌,那“獨眼龍”方自回過神來,用鬼頭大刀指著顏輝,氣急敗壞地吼道:“哪裡來的道士,敢壞我們“迷霧崖”的好事,當……”
話未說完,“獨眼龍”突然發出一聲慘嚎,轟然倒地。卻是顏輝嫌這傢伙呱噪,揚手一指將其擊斃。
“有眼無珠,要來何用?哼!”顏輝這一聲冷哼如悶雷炸響,重重擊在漢子們的心坎上。眼見這個年輕道士誅殺“獨眼龍”便如捏死一隻螞蟻般輕鬆,這些玄衣大漢們無不心生寒意,盤算著怎麼逃生。無奈被顏輝充滿殺機的目光一掃,漢子們竟挪不開半步。
“沒人逃跑?很好!”顏輝傲然說道,旋即右手一揮,但見一片金芒閃過,兩名宮裝少女驚奇地發現,剛才圍攻她們的那幫玄衣大漢竟悉數成為了死人,胸口處無一例外地多出了一個碗口大的血洞。
對敵人要像寒冬般無情,這是顏輝的一貫原則。當然,還有一個原則就是,對朋友要像春天般的溫暖。
所以,當顏輝把頭轉向兩名宮裝少女時,臉色已經經迅速從“冬天”過渡到“春天”。
“哎,你真厲害啊,和我師傅她老人家一樣厲害……”綠衣少女迎上前來說個不停。
那紫衣女郎則是落落大方地走上前來,對顏輝抱拳謝道:“多謝道兄仗義出手,敢問道兄是……”
顏輝笑道:“天機門顏輝,我可不是道士,呵呵。”
話音方落,那綠衣少女頓時驚呼起來:“啊?你就是天機門的顏輝?單人獨劍斬殺天屍老怪和獨角大王的那個顏輝?”
顏輝臉上笑意更盛:“我又不出名,莫非還有人假冒我的名號不成?”
綠衣少女一臉不可思議地說道:“你不出名?你要不出名誰出名?師姐,他就是天機門那個顏輝,沒想到這麼年輕,我還以為是個老頭子哩。”
“師妹,”紫衣少女嗔怪地看了綠衣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