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術主動,不給瓦崗軍主力搶先回援的機會,日行不過五十里的譙彭隋軍體力充足,接令後立即加快腳步,人加步馬加鞭,大步北上,同時楊汪安排給陳應良的嚮導也到了前面領路,以便譙彭隋軍能夠以最短時間趕到瓦崗寨下。
外黃距離瓦崗寨只有區區一百三十里路程,陳應良正午從外黃出兵,估摸著第二天下午就能輕鬆趕到瓦崗寨下,然而計劃遠遠變化快,當天下午陳應良就遇到了一個小麻煩——濟陽城旁邊的所有濟水橋樑,不知道被那些缺德鬼全部破壞得乾乾淨淨!又時逢初秋水量較為充沛,譙彭隋軍難以淌水過河,隨軍攜帶的大批糧草輜重更是難以透過,不得不停下來搭建浮橋和搶修橋樑,當天傍晚進入東郡休息的既定進兵計劃自然也因此告吹。
得知這一訊息,陳應良當然是震驚加大怒,趕緊派人提來濟陽縣令責問原因,濟陽縣令則哭喪著臉報告陳應良,說這些橋樑都是昨天晚上被人連夜破壞的,當時夜色太深守軍也不敢開城,只能躲在城裡眼睜睜看著濟水橋樑在一夜之間被破壞殆盡!陳應良聞報更是大驚問道:“可查明是誰幹的?是不是瓦崗賊?”
“不是,是本地亂賊王伯當的隊伍。”濟陽縣令如實答道:“今天上午卑職已經派人查實,昨夜搗毀橋樑的賊人,就是本地的大賊頭王伯當。卑職還查到,濟陽城上下游三十里的內木橋石橋,全都被王伯當賊軍給徹底破壞了。還有,卑職真不知道副使你的大軍今天要過河,不然的話,昨晚上卑職那怕是讓亂賊殺進城裡,也肯定要出兵保住橋樑啊。”
陳應良的臉色有些難看了,好半天才向濟陽縣令揮手說道:“沒事,既然你是不知者不為罪,我不怪你,去組織百姓搶修橋樑吧,明天清晨之前,務必要給我修復城下橋樑,讓我軍糧車可以渡河北上。再多修幾道浮橋,方便我軍過河。”
濟陽縣令唯唯諾諾,千恩萬謝的趕緊去組織百姓修橋了,陳應良則又吩咐道:“傳令全軍,放棄急行軍北上的計劃,渡過濟水後,仍然是日行五十里,儲存體力緩緩北上。”
“兄長,那瓦崗賊主力搶在我們前面回師怎麼辦?”長孫無忌大驚問道。
“沒用,瓦崗賊已經搶在我們前面了。”陳應良沒好氣的說道:“我敢打賭,瓦崗賊主力九成九已經越過了濟水,日夜兼程的回援巢穴去了,不然的話,他們破壞濟陽這一帶的濟水橋樑幹什麼?吃多了?”
“可是剛才濟陽縣君說了,昨天晚上破壞橋樑的是王伯當逆賊啊?”長孫無忌不解的追問道。
“王伯當已經和瓦崗賊聯手了!”陳應良更沒好氣的說道:“不然的話,王伯當傻了才會給我們的大軍找麻煩,他就不怕惹火了我,帶著軍隊把他全家滅了?王伯當既然敢給我們找麻煩,幫助瓦崗賊主力搶在我們前面回援巢穴,足以說明他是有恃無恐,已經和瓦崗賊聯上手了!而且我還敢打賭,王伯當絕對不是隻破壞了濟水橋樑,我們北上瓦崗的道路橋樑,肯定也多多少少遭到了破壞!”
長孫無忌等人恍然大悟,旁邊的闞稜則難得開口,說道:“副使,那我們怎麼辦?末將雖然沒有去過瓦崗寨,卻也聽說那座瓦崗寨易守難攻,周邊積丘綿延百里,草木叢生,溝河縱橫,地形十分複雜,既不利於我們把兵力展開,又很難防範熟悉地形的瓦崗賊偷襲夜襲,現在瓦崗賊主力又已經搶先回援寨中,我們再去攻打肯定很吃虧啊?”
“沒事,我早有準備。”陳應良一揮手,輕描淡寫的說道:“我傻了才進複雜地形和瓦崗賊打游擊,等到了瓦崗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