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外面逛逛?”
月瑤看向凌驍,凌驍微微點頭:“別走遠了。”
太子妃輕笑:“凌侯這護的也太緊了些,你要不把她藏屋裡別放出來了。”
月瑤被打趣的臉皮發燙,忙拉著太子妃走了:“娘娘別聽他胡說。”
凌驍看著她們走出去,看一眼大概的位置,這才收回視線。
太子睨他一眼:“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子,至於麼?”
凌驍語氣隨意:“她膽子小,又依賴我,我不護著她能怎麼辦?”
太子:???
太子默了默:“那你還挺心善。”
凌驍勾唇,這才說起正事:“殿下有何事跟我說?”
太子也懶得和他掰扯那些,直接轉了話題:“之前蓮花教的案子已經審結,那頭目曹源供出來的名單裡從始至終沒有陳相,看來這背後是還被陳相拿捏著什麼把柄。”
凌驍眸光微凝,沉聲道:“我查到這個曹源早年娶過一個老婆,但後來曹源在定州建蓮花教之後,卻並未將這女人帶去定州,反而下落不知所蹤,如今蓮花教上下都被端的一個不剩,若說曹源還能有什麼牽掛,興許就是這遺落在外的妻兒。”
太子眸光一閃,一拍手:“定是如此!否則曹源命都要沒了,憑什麼還幫陳相賣命?可現在案子已經審結,曹源也該殺了,父皇一心要洗將曹源斬首示眾,以震懾朝堂,若是曹源死了,那豈不是往後徹底沒了陳相的把柄?”
凌驍沉思片刻,凝神道:“陛下對蓮花教深惡痛絕,如今案子已經審結,該殺還是得殺,若是殿下拖延,難保不被獻王參一筆,說殿下有意拖延,想要幫曹源脫罪,陛下未必不會疑心。”
太子擰著眉:“那豈不是要便宜了陳相?”
凌驍壓低了聲音:“如今刑部在殿下的手裡,曹源是真殺還是假殺,自然也是殿下做主。”
太子眼睛一亮:“此話有理。”
“如今當務之急,還是得把陳相拿捏著曹源的那把柄挖出來,否則曹源不吐真話,陳相可就屹立不倒了。”
陳相如今和獻王已經繫結,即便現在獻王和陳詩韻有了嫌隙,但兩家只要姻親還在,就不可能斷,不剷除陳相,往後必定會幫著獻王奪太子之位,後患無窮。
太子沉聲道:“曹源那邊,本宮暗中命人以假亂真,先關押,至於他的親眷……”
“我已經派人在暗中查探了。”
太子這才放下心來:“好。”
太子妃和月瑤走在附近的花園,隨意找了個八角亭坐下喝茶。
太子妃看著月瑤明豔的一張小臉,不禁感慨:“之前便覺得你穿素色太素淨了些,白白浪費了這樣好的容色,女兒家還是該打扮漂亮點,正好的年歲,成日裡穿那麼素淨,多可惜?”
月瑤撫了撫自己這繡著精美的海棠花樣的水藍色雲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臣婦還不大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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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尋常人家而言,容色出挑也不是什麼好事,從前凌塵還在時,她便習慣性打扮素淨了,後來凌塵去世,她守了一年孝,一整年幾乎都是白色和霜色。
這大概是她第一次被這樣打扮。
太子妃拍拍她的手:“你這樣年輕,就該好生打扮,本宮那有一套紅寶石頭面,那顏色太豔,本宮年紀大了,是用不上了,給你正合適,明兒讓人給你送去,就當本宮單獨送你的新婚賀禮。”
凌驍大婚,太子和太子妃也是親臨軍侯府了的,太子也送了賀禮,但那畢竟只能算場面上的賀禮。
月瑤忙道:“娘娘何出此言?娘娘是傾城之姿,容色哪裡比臣婦遜色?”
太子妃如今也才二十四而已,未出閣時也是幽州聲名在外的美人,如今已經生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