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和妹妹一聽,撲哧一樂,這修硫珏,當真玩的歡脫,想必剛剛介於要在新弟子面前樹立威嚴,才裝出一副正經模樣,早就憋壞了吧。怪不得這碧雲峰弟子眾多,人氣旺~盛,有這麼一個沒大沒小的師父,恐怕修仙之路也不會無趣。相比之下,遠凌……
唉,遠凌要是有修硫珏這萬分之一的脾性,我的事也要好辦的多啊。
目前來說,趙飛鶴對妹妹的那點好感簡直微不足道,一來他無法探望妹妹,濃情蜜~意無法傳達,二來我妹妹對情愛又是一竅不通,亟待開發。如此想來,妹妹要不是被遠凌近水樓臺先得月,倒也是奇怪了。
夜半,我仍然坐在蠟燭前冥思苦想,那個讓師徒情誼一觸即發如洪水般傾瀉而出的潰口究竟在哪裡呢?感動?長情?荷爾蒙?究竟是哪個呢,沒想到塑造一對鴛鴦,竟是如此困難,難道我看過那麼多愛情攻略,狗血套路,竟是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真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啊。
不知不覺間,我沉沉睡去。夢中,我竟然又見到了那白衣男子,他站在修硫珏身後,修硫珏把手搭在他的肩頭上,怒喝女弟子們,讓她們一定要把二人的相貌評出個高下。那場面,實在滑稽,堂堂霧靈山第一仙人,竟要與無名弟子比美,稀罕稀罕。一夢終了,我睡的香甜。
無人窺得,竟有一抹仙人神思在我腦中游弋,使我在夢中偷~窺到了千百年前遠凌修硫珏師兄弟間無比真實的情景。只可惜當時,我只把那當做夢境罷了,後來知道真~相,也不過是遠凌刻意製造的一個笑料罷了。
第二日清晨,我神清氣爽,想來還是半月泉靈氣最旺,也最令我舒坦,告別妹妹,獨身而去。
說來也怪,近幾日遠凌竟然沒有教授妹妹修習仙術,妹妹斗膽詢問原因,遠凌只說現有一事日夜困擾他,他急需參透,所以不得不停了對妹妹的教習。要我說,遠凌也太不敬業了,你老大個人了,活了萬把年,竟然還要花好幾天去參透自己的什麼破問題,而不是去陪伴你那如花似玉小鳥依人的小徒兒,這讓你那一片真心的小徒兒如何自處啊?
不過,好似我多慮了,這幾日妹妹還是一切照常,對於遠凌的銷聲匿跡,妹妹並不掛心,只道遠凌並非常人,又是神通廣大,一切都不勞我們費心。
我的好妹妹,你也太理智點了吧?你對遠凌的佔有慾竟然為零。
正當我閉目思索,想要理清頭緒從長計議,身旁似有枯葉碎裂的聲音,我一抬眸,竟是將我嚇了一跳。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求評論~某偃用自己的淚水澆灌自己啊666666666666
☆、第七章
第七章:
先入眼的,是一雙繪有云紋的白靴,再往上看,是一身飄逸的白袍,而這挺拔身形的擁有者,竟是那白衣男子。這是怎麼回事,本以為不過萍水相逢,再不遇見,怎料夢中~出沒,現實相見,簡直陰魂不散。
他在幹嘛,伸出一隻手想要摸~我的頭?咦~我可不認為他是有這種調調的人。
他見我突然睜眼,也是一頓,隨即有些羞澀的收回了手,平靜的解釋道:“水姑娘,你的頭上,有一隻修煉百年的蜘蛛精。”
我先是嫌棄他怎麼跟那趙飛鶴一樣,也是個會害羞的主,可聽完他的後半句,我宛如一個智障。
“啊!快幫我拿下來呀!”他一得我的許可,便捏了個仙訣,用一根繩索牢牢地困住了那張牙舞爪的蜘蛛精。那蜘蛛渾身黑~毛,色彩濃豔,簡直噁心到家了,一想到我剛剛頭頂著這個東西思索妹妹的人生大事,又頂著它接受白衣男的目光凌遲,我簡直羞憤欲死。
我不著急道謝,只埋怨他怎麼不早些動作。或是一直梳理妹妹與遠凌的情思無緒,我心情愈發煩躁,竟然對這個仙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