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最愛修建滕王閣,走到哪修建到哪。若是沒他,也就沒有了後來的滕王閣序。
但此人經常幹些不大不小的壞事,比如說用彈弓射人,把人埋在雪地裡取樂,大半夜的非得要出城,不開門就發飆,把夜禁的規矩視若無物……
這位奇葩……竟然是某的學生?
賈平安頭上流下一條黑線。
李元嬰頗為英俊,也就是帥氣,他瀟灑的甩了一下腦袋,鬢角的長髮飄了起來。
第二人看著黝黑,邵鵬介紹道:“此乃鄂國公家的尉遲循毓。”
鄂國公就是尉遲恭的封爵,他的兒子叫做尉遲寶琳,尉遲循毓就是他的孫兒。
一個宗室人渣,一個權貴三代……
這是什麼構架?
“這是楊淵。”邵鵬放低了聲音,“小賈,你作孽作大發了,楊淵的父親楊釗反對新學,楊淵卻瞞著他來報名,你……哎!”
楊淵看著一臉‘沒受過社會毒打’的討打模樣,讓賈平安有些手癢。
“這是陳翔,他的父親原先是陛下太子時的屬官陳寶,你沒去國子監,他卻去了,如今擔任司業。”
一路介紹下來,大部分都是李治信任的人選,也就是說,他希望新學能儘量別透露出去。
唯一讓人感到礙眼的就是那位宗室人渣,滕王閣修建狂魔,滕王李元嬰。
也不知這位修煉出了元嬰為啥還回長安,賈平安覺得不對勁。
邵鵬見他關注李元嬰,就低聲道:“這位去年重病,私下回了長安,上個月才好。沒想到陛下竟然留他在長安,還學新學。”
這說明李元嬰的人渣本性已經被李治看穿了,乾脆丟進來回爐再造。
這也是宗室代表的意思。
相對於外界儒學受益者們的咆哮,李治卻對新學展現出了非同一般的興趣。
十八人,大部分人都是用探尋的目光看著賈平安。
家裡說此人是百家之學的傳承人,可他傳承了什麼?
火藥的事兒他們不知道,實際上現在的賈平安就是個傳說中的人物。所謂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他看著這些學生,面對著這些桀驁、懷疑的目光,淡淡的道:“憋氣自盡不能成功。”
有人開始憋氣……其實除去李元嬰之外,十七個學生都在憋氣。
有人很快反應過來開始呼吸,還有幾個一直憋啊憋……
“這只是測試你等的智商,何為智商?”賈平安真的不想教授一群心思各異的人,但作為時代的領先者,他必須得把自己的學識傳授出去。
“智商就是聰明的程度,在這裡某最聰明,而愚蠢的人都該低頭。”賈平安看到了憤怒,李元嬰甩甩頭,腦袋昂的更高了。
而尉遲循毓黑臉發紅,雙拳緊握。
楊淵迷惑的看著賈平安,大概是有些偶像破滅的沮喪。
陳翔看著很興奮,是的,賈平安不知道這娃為啥要興奮。
剩下的學生各種情緒都有,一句話,都特孃的不是尋常人。
老子是作了什麼孽,竟然教授這麼一群奇葩。
李元嬰再甩了一下頭,淡淡的道:“你聰明在何處?”
賈平安回身,卻沒有黑板。
罷了。
“明日再來。”
噓!
賈平安彷彿聽到了噓聲。
實際上身後卻是傳來了噓聲。
“這是個騙子。”
尉遲循毓的聲音最大,果然是二傻子的兒子。
“本王和他學什麼?學不要臉?”李元嬰最驕傲。
晚些有人把這裡的事兒告訴了李治。
“不必管。”李治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