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合條件,名單如下,這些人和妹妹、弟弟一起住或者曾經一起住過。”
神原鏗鏘有力地讀出了名單,其中有兩個人加賀曾聽到過。
“目前應該這四個人的嫌疑最大吧?”富井說,“現在應該如何是好呢?”
“其實我正想去查一下業餘木匠鋪。”神原回答。
“木匠鋪?為什麼?”
“我是看了這個才想到的,”他拎起網球充氣泵,“鑑定報告上也提到,針尖大約幾毫米長,那麼到底兇手是如何把它切斷的呢?”
“原來如此,所以你想到了業餘木匠啊。”
有人佩服地擊掌叫道。
“如果是細長的注射用針,那麼應該可以順利折斷,但這個太粗了所以很難做到。要是弄不好這針就沒法用了。”
“用鉗子夾不斷嗎?”富井問。
“要是用鉗子切口就被壓扁了,我覺得應該是用其他辦法。總之切斷針是如此,製作一系列其他裝置肯定還要買別的道具。”
“你們打算從製作裝置的道具入手嗎?”
富井好像對這個設想很滿意,大幅度地點頭後,拍了一下大腿。“好吧,就從這個深入調查下去。”
終於聽到了警長久違的振奮呼聲。
這是昨天晚上搜查會議的一段對話。
然後到了今天——
正當加賀和太田對富井說明風間利之在紐約的生活的時候,接到了搜查總部的電話。年輕的警察手拿聽筒叫了富井的名字。
“我是富井。”他對著聽筒說。下一瞬間他的表情驟然嚴肅起來,“什麼?找到了?矽膠和銼刀……嗯……是嗎,那家店的店主……回來了。好,那麼迅速趕回來進行筆錄!”
掛了電話後,富井的周圍集中了很多警員。
“找到了嗎?”其中一人問。
“找到了。”
“是誰?”
“森井靖子。”
“森井……”
警員們的臉上頓時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這無疑是因為在昨晚列出的嫌疑犯名單的四人當中,她是最不被大家懷疑的一個,連加賀都不太相信。
“真是人不可貌相,特別是女人。”
說到這裡,富井似乎也有著同樣的心情。
“她買了什麼呢?”太田問,“剛才聽你說什麼矽膠銼刀之類的。”
“嗯,就是這兩個,不知道矽膠是派什麼用的,銼刀應該就是用來弄斷針的,連不鏽鋼也能切開,這是商店的老闆說的。”
如果上述所說的四人中有人去過業餘木匠鋪的話,肯定會立刻執行搜查民宅的程式,並希望能儘快得到那家業餘木匠鋪的供述筆錄。
“搜查的時候最好森井也要在場。”年輕刑警說。
“她必須得在場,應該這麼說。跟在監視舞團的幾個警員說明一下情況,指示他們回來的時候把森井逮捕回來。”
“知道了。”
在他去打電話的間隙,富井舉起雙手舒展了一下身體。“我不清楚,這個矽膠到底是派什麼用的呢?”
“會不會不是防水用的?”加賀思忖了一下說。“雖然不知道這個裝置是什麼樣的構造,但既然用到了尼古丁濃縮液,就不得不把整個容器封得嚴嚴實實的吧?”
“是這樣啊,應該正中靶心了。”
富井作出開槍瞄準的手勢用手指頂著加賀的胸口。這說明他此時的心情非常好。
然而好景不長,打完電話的刑警轉過身說,
“警長,好像森井靖子向舞團請假了。”
“什麼?”富井的聲音又開始嚴厲起來,“怎麼回事?”
“那是——”
年輕的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