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心神不寧的曉雅在孃家待了三天,一直擔心老公被老闆催促要著錢,第四天早晨起來,她突然告訴母親她要回城裡去。
“你不是說多待幾天嗎?你爸讓讓給你掛的面也不知好了沒?怎麼這麼快就要走?”母親不解的問道。
“我就是擔心國慶和老闆的這事還沒解決,我想今天我還是趕快回去吧,”曉雅掃著院解釋道。
母親放脫下手上的手套說:“我還想這次你回來能和娃多待一些時間,可那頭事還沒處理,你想走我和你爸也不留了,一會兒把該拿的東西都拿上,準備一下。”
說往母親向房間走去。
看著母親消失的身影,曉雅默默地站在那裡,眼中透露出一絲悲傷。她想起了自己向父母張口借錢的那一刻,心中充滿了愧疚和無奈。
她已經成為了孩子的母親,有了自己的家庭了,本應該能夠獨立承擔起家庭的責任,但現實卻讓她不得不向母親求助。她感到自己的無能,想到了自己的任性,這種感覺讓她心如刀割,後悔不已。
曉雅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己的情緒。她知道,父母親是出於關心和愛才會借給她錢。
畢竟出車禍是任何人不願意發生的事,現在錯已造成,老闆又在一直催老公賠錢,她只有感恩而不是自責。
她決定回城後要抓緊找工作,儘快還清這筆債務,讓父母親不再為她擔心。
曉雅看到母親回到房間去,心裡一陣痛酸,自己有一種愧疚的感覺,沒想到自己都有家庭了,摺子上根本就沒有存款,孩子都這麼大了,自己沒有能力來孝敬父母,到現在還靠在父母這裡來借錢處理事情,想到這,曉雅的眼淚流了下來。
曉雅深知,看起來只有錢才是能讓人最安心,最放心,最舒心的東西。
母親進了房間,開啟了櫃子的門,把手伸了進去,往櫃子的最裡面去摸。
摸了好長時間,她的臉色慢慢的變得焦慮起來。
怎麼不見錢了?
曉雅母親心裡疑惑,明明我是放在這裡的呀!
她抽出手來,站在原地不動,眼睛轉過來,轉過去,思考著自己是不是把錢放在這個地方了?
沒錯呀,就是這個地方啊,母親自言自語的說道,她努力的回想著前段時間的那天媒人來家的情景。
媒人剛來的時候直接就把用報紙包著的錢放在火爐旁的桌子上。
她和丈夫並沒有去動那錢,因為起初媒人並沒有告訴他倆口那是退的彩禮和損失款,他們只是和媒人說著話,談著事。
在他兩口的意識裡,這個錢原來是不會退回來的,誰知道女方亞寧靜出了那事,現在是女方主動提出來要退這樁婚事的,而那些錢就是女方為賠償男方的損失帶來的錢,當時媒人出門的時候,自己和丈夫都把媒人送出了門外。
媒人出了門以後,又對兒子說他有電視機方面的問題,要問問兒子,便又折了回來。
他們一家三口人又陪著媒人,試到了兒子的房間去看怎麼除錯電視機,完後出了大門就回去了。
曉雅母親回到房間,做的第一仵事就是把用報紙包著的錢全部放在櫃子的最裡面的,在此期間,根本沒有任何人來過呀。
難道是何武拿走的嗎?
不可能!自己的兒子自己知道,那是一個多麼聽話的孩子,每次走街串巷,賣完菜以後回來多少的錢都交給自己,從來不會亂花錢,自己需要買什麼東西,也是從父母這裡給他自己要,要說何武拿錢的根本不可能!
難道是丈夫把錢拿去了嗎?他拿錢幹什麼?
想到這,母親一陣緊張,她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丈夫告訴自己要把女方退回來的這錢,再給女方退回去一部分。
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