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之前常帶在身邊的那個丫鬟叫珍珠。她為什麼要換心腹?是那個丫鬟不得用,還是她喜新厭舊了?
在鋪了雪的石徑上,她悠悠半蹲身子,垂眸斂袖,向他款款一禮,輕喚了聲“三叔。”姿勢竟然是那樣的雅緻,他看著痴了,一顆冷硬的心再也無法剋制得變成柔軟了。
他溫溫雅雅地點了點頭,含笑說道,“小竹媳婦,別來無恙。”
一種衝動,讓他言了‘別來無恙’。明明只隔幾天時間,而他仿若已經許久沒見到她了。
“三叔,給我解藥。”好直接,她為什麼就不盯著他多發呆一點時間?
“呵呵。”他輕吟笑起,低低道,“你許久沒來找我了。”這些日子來,她有沒有像他想她一樣想著他?
“三叔,給我解藥。”她嘟起小嘴,惱怒道。
“今兒看到你,我本該是要給你這個月的解藥的。可惜……”�